看到它,我才觉得是春天真来了。记忆中杏花总是带着温暖携着料峭而来。像一个粉白剔透的梦,带着幻想和纯洁,是波西米亚的裙摆一般,香艳生风在季节初晨,惊艳寒冬后的乍暖还寒。我喜欢白梅,也喜欢杏花。白梅素雅,那是一枝静默的时光,沉淀在经年的光阴无语,寂寞无主,却不慵懒散漫,她只纯白如玉,暗香如许,独自一角,在光阴里修为。杏花初开略施粉黛,浅粉盈腮,嫩蕊摇黄,远观洁白似纱,如云缀谷,飘飘欲仙。或者邻家院墙一枝浅粉雪,含羞答答探过来,但总有香椿不懂杏的心,愣是清明不肯发。我总望着杏子花开,心暖如春。所有的枝枝叶叶也总会次第展开眉眼 ,鸟儿们欢呼雀跃,婉转如笛,轻风流水,耕牛新泥,一派生机盎然在记忆的深处。
何时,杏子花开,春漫陌上,我被大城锁春,繁花四时已不知季节来,唯有小园杏一枝,方知春去春又回。故园该是红杏枝头闹春意,陌上春花尽风姿,土堤暖阳睡眼醒,两岸杨柳画春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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