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郑州到杭州,到台州,再到郑州,再到台州,一个星期都在火车上,困乏到了极点,背靠着直立到九十度的椅背,又很难睡得着。只能任由困乏了。
从时间来看,夜很深了。放眼望去,各色的人以各色的姿势睡着,零星几个看手机的,抽烟的,似乎只有我单单睁着眼睛环视着。
座位临近抽烟区,一股股浓烟味儿不时飘过来,似附着在了口罩上,一吸气,便直冲进鼻腔里,登时对呼吸也颇为抗拒了。
这各色的人,怎么做到如此安然的?我也是这各色的人之一,在他们的眼里,我是那零星看手机的一个,只是他们没闲暇,或没精力、没兴趣环视我。
我也该学一学他们的安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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