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的美少女很突然给我发了个定位,问我现在哪?是否有空,想约我一起到这个点喝杯咖啡来着。她发的位距离我每早固定打卡的咖啡厅的确不远,只不过,很不巧我中午就来到了城南经贸这边。真是遗憾,我也就今天没在西城的咖啡厅久待。西城的咖啡厅早上7点就开门了,处于保利剧院和体育馆中间,当时,建造场馆时挖土堆砌了一座三面环水的孤岛,凭借着地下丰茂的水系,引入了浏河水常年川流不息,绕着广场一周最后汇进了娄江。
俯瞰咖啡厅,整体呈现的是不规则形状,通体采用透明的玻璃幕墙,里面的各种物什摆设,从湖水对岸就能一眼望穿,四面突出的房檐,有近两米宽,最外围沿着岸边装饰一圈栅栏,每个隔断均采用防水防锈的铝合金立柱相连,里面镶有两指厚重的钢化玻璃窗。靠近建筑的篱墙放置有数十张钢化玻璃方桌,每张桌子的两侧各有藤椅两张。入口出比较宽敞,湖边长廊两侧各有一把张开的遮阳伞,硕大的伞柄从正中间穿过一张能坐八人的方桌,与桌面下放置的两条长石板相互铆合,而石板又与四个桌脚互为沟堑,即便是顺河风正紧,这张大伞也未见有丝毫的动弹。
每天的7点30,我会准时到这间咖啡厅,完成日常的打卡及必需作业,通常都会在10点前结束,两个多小时之内,伴随我的除了一杯黑咖还有一份简单的早餐,都是三明治,有时候放些鸡肉,有时候加些火腿,有时候放些芝士,但凡可选择,我就只有一个,多放蔬菜外加一个荷包蛋。给大宝和潇潇晚上带的餐点,和我不一样,他们的要么是鸡肉卷,要么是牛肉汉堡,其他的都不怎么待见。早些时候我还准备了水果,能切的切好,能分散的分散,天冷了以后,我怕他们凉,晚上吃也担心肚子受不了,就换成了寿司或各种简易食材。但我的口味年头到年尾,一如既往从未改变,早上一杯黑咖,晚上也是一样。
城南约的人是三点,虽同在一座小城里生活,我们至少也有两年没有见过面,他的工作地没变,但住所却迁到了西山,举家搬迁,为了小孩上学。此举的确让我不由自主的伸出大拇哥,就紧紧凭借这个魄力,在我的圈子里实属罕见,值得我称赞。父亲俩人供应一个孩子上学,这家伙很能折腾,日常工作之外的事情玩的很嗨,他老婆是一家内资企业的高层管理人员,掌有一定的实权,他们家本来就有一定的实力存在,于是就滋生了想把孩子培养成精英的念头了。其眼光就仅不局限在体制内的中高考制度上,他老婆便辞去了工作,离开了小城,去了西山,专职负责陪读陪念。
具有同样想法的,还有我大学宿舍的几个孩。他们走的是更急迫些,下学后,有的直接留在了东京,有的定居在了温哥华,而最早出去的,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这家伙千禧年,就拖儿带女去了澳大利亚,数十年才回来一趟。我的语言天赋太差了,推脱说在外不习惯。像我在江南这片沃土折腾了也有二十年,天天和当地人打交道,直到现在我一句正儿八经的本地话还说不来噻。虽说也常常和蓝眼睛的老外一个A一个C的聊聊天,但看着他们抓起汉堡一个劲的往嘴里赛,我还是比较喜欢老妈包的饺子,最是钟爱韭菜鸡蛋馅。只是有一点跟着他们学会了,习惯他们的黑咖啡,一杯接着一杯我的喝,我也是可以的。
上次我们群里聚餐,记得东北老林有劝我说,像我这样喝黑咖可能是病了,上瘾,得要去医院看一看。嗯,这先容我好好的想一想。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