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写作,从小到大我一直有着敬畏之心;从小到大我一直感觉写作是件神圣的事情。很长时间,我不敢把自己写东西叫写作,因为我不敢呀!很长时间,我也不敢把自己写的东西给人看,因为我看到自己写东西会脸红呀!
关于写作,我使劲想想,从什么时候起算是写作呢?从初中三年级开始写日记开始吗?那时偷偷写日记,被我的妹妹偷看嘲笑,我没有吵闹,只是撕烂了那些写的日记。忍了一阵子,又开始写,这次再也没撕掉了。好像是妹妹忘记了对我私密日记的好奇,或许她以为我再也不会写日记了。
没想到的是,我居然把写日记这件事给坚持了下来。特别是初中毕业之后,在以后上高中开始,很长很长的时间里,一直坚持写日记,直到现在。人已经到了而知天命的年纪,还是会写日记,相同的是我至今在心里还是不敢称自己写的是文章。
我用笔写我心,让我手中这支永不间断的笔,不只记录我这上半辈子的事,还准备开始记录我的下半辈子的事。我希望一直记录下去,直到我的手再也拿不动笔为止的那一天;
我用笔写我生,让我手中这支淳朴的笔,记录我真实平凡的人生。让这种存留的方式,等我百年之后,让我的女儿在追忆自己的父母时,有翻看的历史;
我用笔写我情,让我手中这支真实的笔,准确书写出我这一生所经历的所有感受过的情愫;
我用笔写我悟,让我手中这支充满深爱的笔,捕捉到普普通通的瞬间所感受的美好画面,为的是留到留给哪也走不动了,哪也去不了时的我,有再回首往事时又可以再感受那些所有曾经的美好;
我用笔写我见,让我手中这支稚气的笔 ,开心地写出我在自己的人生井底,仰望着头顶上那片蓝天,看见过为之动容的点点滴滴。
如果这也称之为写作的话,我将会万分惊喜,也许会喜形于色忘乎所以。
有一年,单位里领导曾要给我印书——为了举办一次大型展示会,这个内容只是一部分。当然,单位里还有其他喜欢写作的同事也被相邀在内。我忐忑接了任务,回家连忙打开所谓称之为作品的东西,想要挑选一下能挑选的东西,结果发现真的被称为文章的屈指可数。自己忙着挑选几个小时,也没有选出拿得出手的东西。反而在那里忘我开始修改那些放在QQ空间里的东西——不是在纠正错别字,就是在大段修改谋篇布局。有的东西好久没有自己在读,此时再读真让人汗颜,后背上的汗一直在冒。有的读起来简直不敢相信是自己写的,居然还放在QQ这个公众平台上。简直就像一只孔雀把自己光鲜亮丽的尾巴给人观赏,结果却忘记了裸漏在后面丑陋的屁股。简直是洋相百出,自己都会面红耳赤。
去给领导说了此工作难已完成,自己的东西难以示众,推脱说那些给自己看的东西,只能等老了自己才有时间修改。领导做了思想工作,并且说印书的封面都已经请人设计好了,我还是坚持己见,枉费了领导的信任和苦心。
至此至今,我所谓的写作只是成了我的业余爱好,并没有过高的发展。只要单位里不加班有时间,周日周六有一点时间,我就会勤劳地耕耘在自己田野里。有时早上早起,有时是深夜难寐之时。我在日记本上写,我在QQ空间里写。我有时在一本日记里写,有时我会一段时间做一件事时,就写在一个本子上,独立成记。比如:单位里集体参加军训,我就用一个本子写《军训日记》,第一年接着第二年;单位里让我做一个月的访惠聚工作,我就写一本《访惠聚工作日记》;假期里,我自费去参加一个月的瑜伽学习,我就写《瑜伽学习日记》……
写了这么些年,在各种杂志上发表的东西很少,一是文笔还不是到随时可以发表的水准,二是自己写的东西属于自娱自乐自嗨式的方式羞于拿到桌面上来细看。在我记忆里,教学论文倒是曾经评上了好几次,为本人进职称解决了后顾之忧。这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因为进职称是否在全国自治区地区等杂志上发表文章有硬性指标要求。
发表过最高奖只有一次,十年前,《女性天地》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我写女儿的文章——《教师节送礼的风波》。那是一篇当时在uc网页上正逢教师节征文选出的优秀征文,这个开头给了我勇气,所以投了稿。记得当时编辑给我来了一封信,寄来了通知书和校本。当时用的名字是我邮箱号,不给用真名。问了编辑,编辑说怕引起抄袭之嫌,虽然我再三解释真是本人所写,可是编辑再不理会。后来,我们一家三口到邮局取回100元稿费,那高兴劲无法言表。
再之后,我除了在2006年前后在本地的《喀什日报》和《喀什电视报》上分别发表过两篇文章之外,再无投稿发表过。也曾多次投过自认为满意的作品,可是每次都成了消失的风筝,再也没有音信。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热情投入到投稿的写作中,只是把写作当成我生活的一部分,只是为了写而写,直到至今,我依然还是这样原状。
看见微信圈里的热文,我很羡慕;看见优秀的帖子,我会拜读再三;看见朋友转摘的文章,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我依然走在写作的路上,依然像在井底往上爬的那只蜗牛,爬两步,掉下来一步。有时摔下来,休息一会再接着爬。但是我一直坚信,我这只蜗牛还是会有爬出井外的那一天。只是还需等待!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