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初看到它的样子,我得心里暖洋洋的,就像吹风机吹头发的温度,柔柔的带着点烘干的味道,我知道那种感觉叫做亲切!
鸭梨广,在我们当地也叫广梨,如果没有它的花粉,就长不出鸭梨,往年的阳春三月,正是梨花似雪,母亲,婶子大娘们,则把广梨的花粉采来,烘干,再拿着特殊的工具拿到梨树地里,每朵鸭梨的花朵上蘸点——那就做授粉,之后过不了几个月,就择小梨儿,套袋,活就干不清了!
快到八月底九月初,就到了广梨成熟的季节,那时有雪花梨,太黄梨,还有红皮梨,苹果梨等,就广梨成熟的早,正好赶上卖了梨交学费。
而当时买梨的往往越丰收,挑的越狠,最后的结果则是剩下一大堆,用炕席一卷囤半盾,(也就半席筒),过个十天半月,广梨会慢慢变软,出了香味,它就成熟了,没没从地里回来,就要守着席筒爱一顿,下地的时候,啥捎着水,和捎着几个梨,……
今天忽然看到了它,我得思想就天马星空了起来,思绪好像回到了二十几年前,妈妈拉扯着我和两个弟弟,大的不大,小的不小,下地上洼干活都得带着我们,特别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棉花开的正盛,我们娘几个,每人腰里都带着一个好大的包,等包满了,就得到地头去集中倒一次。直到我们弄都弄不动,连推带拽的运回家。
也许那就是丰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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