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讲述了主人公佟振保与两个女人的情感纠葛。作为情妇的“红玫瑰”娇蕊以及妻子“白玫瑰”烟郦，她们都对振保一往情深，爱得顺从卑微，而振保最爱自己，最终还是负了她们。小说生动地呈现了人们的生活情感和婚姻状态，再现了女性在男权统治社会的生存困境，揭露了悲剧产生的根源。
振保是小说的男主，他虽出身寒微，但他自己争取自由，成功跳出了愚昧无知的小圈子，如今的他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孝顺母亲、友爱兄弟、工作认真、对朋友热心义气，这所有元素的结合在一起，振保的人设堪称完美。
这么完美的振保，在遇到老同学王士洪的妻子王娇蕊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坠入了爱河。娇蕊出生在一个华侨家庭，自小被家人送去英国读书，因为太爱玩名声不好，最终高不成低不就嫁给了王士洪。娇蕊是个交际花，耍弄男人是她的一技之长。在认识振保后迅速花样百出地使尽手段，使本来犹豫不决的振保陷入了她的温柔乡。振保并不爱娇蕊，他心里知道这女人不是善茬，但一方面独居的娇蕊太主动了，另一方面他觉得“一个任性的有夫之妇是最自由的妇人，他用不着对她负任何责任”，于是振保抛开所有的顾虑和娇蕊搞到一起了。
娇蕊对振保投入了很多感情，对振保爱得深沉。后来她主动告诉丈夫自己和振保的事儿，向丈夫提出了离婚，准备嫁给振保，振保当然不愿意。即使惨遭振保的抛弃，娇蕊依然选择了离婚。最后她再次走上以婚姻谋生的路，嫁给一个朱姓男子并且生了孩子，此时的娇蕊成为了一个传统女人，回归家庭过起了平静安稳的婚姻生活。
和娇蕊分手不久，振保和烟郦结婚了。烟郦成长与旧式家庭中，没有少女应有的灵动与活泼，更多的是木讷和笨拙。她个性软弱顺从，严守三从四德。她虽然念过大学，但缺乏知识女性应有的气质和头脑，是传统中国女人的代表。和振保结婚后，她甘愿活在夫权的统治之下，她和娇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娇蕊再嫁前作风相当新派，正合振保的胃口。因为烟郦“连最好的户内运动也不喜欢”，无法满足振保的生理需求，振保开始在外面宿娼。于是，烟郦和一个裁缝出轨了，奸情暴露之后，她变得焦虑不安，为了求得丈夫的原谅，她更加卑躬屈膝地顺从丈夫，但并没有换来丈夫的原谅，振保明目张胆地宿娼，使她陷入痛苦的深渊。
男权统治下的社会，男人就是天，男人可以为所欲为，女人就惨了，娇蕊和烟郦的悲剧是由当时的社会造成的。传统女性烟郦毫无怨言地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受过新思想洗礼的娇蕊，热烈奔放，勇敢追求真爱，必然也为传统所不容，最终酿成悲剧不得已做回传统女性，任谁都无法和当时的社会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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