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第一次听说还是在中学时,读到的语文课本上。
鲁迅先生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描述自己的私塾先生时,提到了它:“他有一条戒尺,但是不常用。”
从来没有见到过戒尺真实的样子,不过经常想到小学老师那个直接从柳树上折下来的枝条。
终究不能明白,翻开字典,看到了解释:“旧时教师对学生施行体罚时所用的木板”。
我明白了,原来不是随便的一支藤条,还得是专用的木板。我也知道了,我应当是再也看不到他了。“旧时”的东西怎么能出现在新时代呢!
一把尺子,两个面。一面,面向学生,戒止的是学生的行;另一面,对着老师,提醒着老师的心!
上学贪玩,但总是不敢肆无忌惮,害怕先生手中的那把戒尺,不知道收敛,留给手心的,一定会是火辣辣的疼。
那把尺子,树起了少年对规矩的敬畏!
“教不严、师之惰”,先生总是要惩戒学生的,动用戒尺,手心手背中手心永远是第一选择。手心肥厚,虽疼而不伤害,“疼,又不能伤害”,那是长辈对后代宽厚仁慈的关爱;打了手背,疼痛更甚,伤害更烈,那是冷酷的体罚。
那把尺子,警示先生对少年的仁德!
一把戒尺,“戒”止行为,树立“尺”度!左右两边,串起了一种传承。
而今,人还在,戒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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