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的操场上,人很多。散步的、跑步的都有。7点半的天空飘着,深蓝的云,中间的白色像琥珀,也不像。
操场里头生有,许多杂草,昨夜那两个摘车前草的奶奶,今天没来。倒是又多了,放风筝的姑娘。
操场的广场上有跳舞的、走秀的,还有小朋友在玩轮滑,两个摆地摊的小姐姐,我只朦胧看见地上的鞋,没戴眼镜。
宁今天路过岳阳,往返武汉。我们在路边的小店吃了饭,一碗辣椒炒肉,一碗西红柿鸡蛋。他说:“只有岳阳才能吃到,这么正宗的辣椒炒肉!”他不知道在武汉,吃的是啥。但他告诉我,前些日子他们一起去了趟,日式餐厅,AA每人200。他们都吃好了,唯独宁一个人就吃了点儿面,生食估计是吃不惯的。
为了生活,他从吉他手转变成了鼓手,工作有了点起色。他告诉我乾还是在家,不愿意出去工作,不是吃不了苦,而是不愿被老板压着,他是吃得了苦的。
宁说,前些日子,他的那个室友喝可乐喝出了胃穿孔,叫我以后少喝可乐。我们没有说很多很深奥的话,我也只是说我们都要上进,不断学习。
本想送他去火车站,结果绕了圈,差二十分钟赶火车,就还是打了俩摩托。大概是每个生活着的人,都会有他们的故事,谁都有,摩托上我们倒是笑得很开心。
我们在火车站门口挥手,他告诉我,现在火车票不用取票了,直接刷身份证。我笑着说我老了,跟不上时代了,他就挥手,我也挥手。
两年没坐火车了。有一天,我会坐的,但是我还不知道目的地。我还是不想直接刷身份证,还会有火车票么?我收集的那一铁盒子,大概一百年后,也成了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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