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该是出于一种极其自私的状态来述说对于《东邪西毒》的热忱。作为一个在内地长大的人来说,对于香港电影的根髓与文化是有失偏颇与见解的。只是对于王家卫至始至终的狂热以至于对其作品的好坏优劣,照本不误的全盘肯定。请原谅我的主观,不加掩饰的维护。
正值秋季的萧飒,恰如其分的符合影片里的沧桑与疮痍。只是城市拥挤与行人的陌路便不会更迭成那一出最为精致的信仰,也就不能提及影片里的铁骨柔情。其实距第一次看此片已隔数年时间,只是不忘林青霞饰演的悲情角色,一个人的爱意可以划分为两个不同身份的窃贼,试图偷窃但终因其人内心最为遗憾的至爱而变得疯狂。她的悲情,不管是慕容嫣还是慕容燕,在大漠孤烟的岁月里,在鸟笼幻影的交织中,那一瞥冷漠的孤愁,和为情所爱的执着都已无法再去寻陌,最后留下的只有那句,“数年后江湖上出现一个奇怪的剑客,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她喜欢跟自己的倒影练剑,她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叫独孤求败。”
这是潇洒到极致的为爱却不得爱的疯狂。至于虐恋也只有欧阳锋和黄药师自己知道,那个住在桃花岛的美丽女人,一抹艳丽的红唇和那双痴迷不尽的眼神无不述说着难言之隐和危在旦夕,她的爱,无奈而热烈、忧郁而坚定,总是因为太固执而变成千古唤不回的遗憾,说她悲情太过牵强,那是爱与被爱没有在得到期许前的误解,真正处于关节上的欧阳锋在黄沙漫天,风尘飞扬的季节,那个每年赴约而来的人,一壶烈酒一肚情仇都忘却了,而那一杯醉生梦死后归结的还是那遥遥不知明天的等待与守候。
这是固执,干柴烈火发出的噼啪的声响。至于悲情,也只有那挎着篮鸡蛋的少女守候着肯给其报杀父之仇的姑娘,她失去一切只有那篮鸡蛋和满腔的仇恨,她把自己作为筹码压在上面,只是单纯的期待,至于可能,就像欧阳峰不屑的回答,而洪七的善良则仅仅成为了那固执、潇洒的沙漠中开出的最为艳丽的花。生命成为这个世界最为真实的存在时,你已渐行渐远的走失这个苍茫的世界。
这是王家卫的武侠,你可能会骂这拖沓的像是花样年华。当你还在惊艳于徐克的武侠帝国时,谁知侠骨柔情的侠客们已经在回忆他们的曾经和曾经不愿意再犯的错。
你是否还在意于金庸的豪迈或者武侠最为固执的境界,至于那种江湖儿女的爱恨情仇,你不愿或者更在意都已经无足轻重了,因为你的脑海里漫游着的是那片黄沙堆积的大漠,刀光剑影下杀手狰狞的面孔,对手、朋友,都已开始随风慢慢平息塑形成新的沙丘。
这是儿女的江湖,情义的沙场,和蔓延着内情情火的草场。还是那句最为潇洒的话,“数年后江湖上出现一个奇怪的剑客,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她喜欢跟自己的倒影练剑,她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叫独孤求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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