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的白皙,倒映出我在雪地里的欢悦。
一浅一深难得一遇这么畅快的暴雪天气,看着银装素裹的一切,那种透亮带来的愉快是不可比拟的。就像心爱的人的眼睛,可以看见眼睛里爱笑的自己。
关于这么大的雪,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小时候,四五岁的那年。过年前的瑞雪兆了丰年,也带给了我难以释怀的“委屈”。淡兰色的棉袄,棉毛裤加毛线裤加灯芯绒,裹了厚厚的几层的我,在那一年的雪地里滚了好几米。事情起因在于一只生性暴戾的公鸡,盯上了我的棉袄;事情经过是它追我,我跑,跑不动就滚了;事情结局是它被我爸拔了几根尾巴的毛,我哭着鼻子告诉妈妈我要换衣服。
想起来虽是委屈,但莫名有些想重温一遍。重温一遍小时候下雪天,妈妈准备好的暖心小炉,爸爸给我裹起来的厚围巾,姐姐拖着我走的不情愿却又没办法的表情。那时候的雪,笼罩着我们一家四口的平凡与温暖。
西湖的断桥残雪再近一点的记忆,是初中。那一年的雪和我,都有些逆天。外公一直叹怎么这个天还要下雪,田里的菜都要歇息了;父母一直叹,这个熊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嗯,犹记得那一次,雪积了10多厘米,学校提前放学。我没告诉爸妈,硬是套了两个塑料袋在脚上,疯疯癫癫的走了一个小时回家。到家了鼻子通红不说,重点是一鞋子的冰水。我还乐呵呵的跟我妈打招呼…结局就不说了,反正最后屁股也通红了。
忆 雪再近一点,就是16年的雪了。那是第一年到南京,第一年见到你口中的南京的寒冷。
忆 雪 扫雪的卫士 忆 雪喜欢一直在飘零的雪花,触感冰凉又柔和;喜欢踩在软糯的雪地,可以像个孩子一样惊呼或者跑动;
喜欢下雪天的周日,一切都慢下来,静静等雪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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