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在京时就张罗到加拿大打猎,我来卡尔加里后,是打猎要等到九月份。他带我到家里的地下室,参观了他收藏的一百多种各类枪枝。我开玩笑说:“你该学都梁老师呀,要收藏有打过仗的枪!”
昨天我们四个人相约,带了三种步枪,两百多发子弹。朋友煞有介事地说:“这枝7.62,弹夹十发,是打印度用的,另一个稍小口径,弹夹三十发,是打越南用的,这塑钢柄的冲锋枪,是打台湾用的。”
我们开车出城,来到到九十公里外的山野深处,一个无人值守的郊野靶场。
在五十米外,把土豆和矿泉水瓶还有易拉罐,放在纸箱子上,用立姿和跪姿打固定物靶。
开始,找不到感觉,归宗二十多年没有摸枪了,子弹不是打高就是打低。后来拿来背包放在活动桌面上做依托,正集中精力瞄准目标,突然,从右侧桦树林间,钻出一群二十多头带着耳牌的牛,有大牛和小牛。一个朋友开玩笑说:“这是艾博塔省特种优质肉牛,烤牛排最棒。可以打一只小牛装车上带走。”
我折断一根两米来长的树木杆,跑过去追赶,旁边人急忙说:“你穿着红上衣不要过去!”我停下脚步,看见几头大牛也转头停下,瞪大眼睛与我对峙,我仔细观察一下,这些大牛都是没有牛角的母牛,该没有多少野性,马上鼓足勇气,挥动起木棍向牛群靠近,牛群愣怔了一下,后退两步,迅速扭头向山下跑去。直到看着它们走远,我们又继续活动。
下午,使用冲锋枪,找到点感觉,采用点射,击中两个土豆,一个易拉罐,小东北连续击中目标,令大家一阵赞叹,老吴也找到点感觉,能把纸箱子接连打翻了。
中间小憩,喝饮料、吃水果,聊起加拿大扩大控制枪械的法令,感觉要比美国枪支泛滥的社会安全相对要好。问他们:野外猎场狩猎,飞弹会不会伤人?他们说:没有听说伤人,子弹都打不太远,听到山上有枪声,躲远一点就是。这就是人烟稀少,地域开阔的好处。
环视周边茂密的绿树和开阔的绿草地,仰望碧空白云,呼吸透着绿植清新气味的空气,确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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