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吾
朋友啊再见 @花瓣网‖黑狮
它反正是明显的老了,今天我叫它,没什么反应,上了年纪大概像老人一样耳朵也背了些。它的毛再不如丝,再不光亮,还像毛线般打结,尾巴似乎有点重,不然它示意你的时候就该高高的翘起。
它的眼睛好像越来越小,从前的泉水没了茂林也慢慢干涸了,我想等我下次回来,它已入土彻底熄灭了。
10多年的狗生,到它闭眼的时候会不会一闪而过它的狗生呢,那个时候狗主人估计还不清楚它死在了哪个角落,然后过了几天突然想起缺了什么,比如黑夜里的刺耳又清亮的叫声,比如墙角碗里已经完全干硬的饭,这时候才估计狗死了。
‖黄狗
它没有名字,如果黄狗一词算是名字的话。本是有个老主人的,老主人被大儿子接到遥远的他乡去住了,至此狗开始了其流浪生涯。像个孤儿,大伙也同情它,它走到哪户哪户都会给它点饭,还会在饭里给加些调料加些肉,有盐有味儿。
黄狗也是有情有意的狗,挨家挨户的守着挨家挨户。黄狗像个老实的庄稼人,守着老实的庄稼人。至今黄狗活的四肢健壮,并称的上无比建硕像匹缩小版的马,非常倜傥潇洒。
‖哈哈
埋它的小山包长满了杂草,它的主人也找不到它被埋的具体位置了,只剩脑袋的一个旮旯还有些印象。
有段时间基本被孤立,没有聊的来的同伴相约回家,从生锈的校铁们到村口,瓜兮兮一个人,开始也垂头丧气,后面有了哈哈,自此也不再感觉失落。
骑着车剎入村,哈哈就在叮当叮当的车尾狂撵我,我们就这样赛着回家。大太阳的天气,就趁着睡午觉晒好一盆水准备给哈哈洗澡。
为了让它不去滚灰,把狗毛晒的干干净净的,唯赛跑可以引诱它,我一做开跑的架式,它就会把前腿妖娆的伸的笔长,两耳机警的竖起,我们就呼啦呼啦的在大太阳下跑着,只要它超过了我,我就会停下来看它要哈戳戳的冲好远,直到它反应过来才转身停下。
终于跑到家门口,累倒在树荫下,哈哈这个时候总是很口渴,跑回来后都顾不上给我打个招呼就去喝水了,它喝水的声音就像吞了整条河,你眼看着它的小肚皮像气球一样被喝大了,那石罐里的水被喝得好像很好喝。
解了渴的哈哈姿态像个悠闲的大胖子在散步,我喊它声,还是慢条丝礼的过来躺在我旁边,眯上眼睛,我摸着它蓬松而柔软的毛,凉风拂来,感觉像过了半个世纪。
每次我妈去训猪的时候,它都会在旁边汪汪的冲猪们叫个不停,简直神气极了。它有点热衷暴力,什么猫呀鸡鸭鹅它总想干翻架,导致这些动物见它都绕道而行,直到有次和几条大狼狗的血战使它的鼻子和尾巴都受了伤再加之大人凶了它,它的蛮横行为才有所收敛。
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多年,它只活了3年半一点,期间我家也养过许多狗,接二连三死了,慢慢我也不再关心,稀松平常,反正是现在长大了些吧,至少童年有个这样的伙伴差不多够了,那已是莫大的安慰了。
注明:写于2015-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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