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上帝在天堂为每个男人设定了一个风车,风车每转动一下,代表这个男人出轨一次。某天,希拉里遍地寻不见克林顿,便跑去问上帝他老人家:“我男人找不见了,你把他弄哪儿去 ?”上帝说:“你别找了,风车里没有,他的我拿去当风扇了。”任何在中国人看起来不可调和的事情,老外们总能找到幽默的调味剂。
中国男人:“我要是出轨了,你会怎么对我?”
中国女人:“把你阉了。”
这是中国男女间关于出轨的对话,态度干脆的听得见剪刀声响。
身体的不忠是最扎心的,出轨就像一颗被人咬过的苹果,面对同一个地方,你要咽下去的还有他人啃过的口水。这种强烈的脑补画面,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熟视无睹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那种无法想像的画面,在脑海里翻腾,在心底淌血。
无法满足的情欲让人痛苦,情欲的满足却让人悲伤。我们所向往的,只是过渡阶段的那种短暂片刻。那是生殖器官肌肉0.8秒收缩一次才有的狂喜和幸福时刻。在那以前是痛苦,在那以后却是忧郁。
情欲是最廉价的,精神和肉欲的角力如何收场?衣食足而知荣辱、也思淫欲,经济和科技的不断发展,对人性的考验也就越多。
翻开人类的进化史,在璀璨的人名中,有克林顿、帕瓦罗蒂、戴安娜王妃、爱因斯坦、拿破仑、中国的历代达官贵人和现代的各任贪官污吏,一线和十八线明星中.....人类的情感历史也是一部偷情不忠的历史。
最近这些年,大量的名人和明星出轨破灭了粉丝对美好爱情的幻想,粉丝们集体的讨骂,假以他人的龌龊,浇自己胸中的块垒。但是,人类并没有因此摆脱赤裸的动物本能冲动,它存在于我们的心灵深处。本能冲动是对人性中动物性的唤起,生殖器的反映可以说是最不加掩饰的表征。
性学大师金赛博士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两篇性学报告,凿穿了阻挡在一般道德标准和个人性行为之间的那堵高墙。金赛相信只要两情相悦,性爱可以是百无禁忌的。
如果说边际效应是在描述人类厌倦一件事情的过程,则贝勃定律点出了喜新厌旧的原因:对于相同的东西,第一次刺激会冲淡第二次刺激。婚姻中漫长的七年之痒时期,便是每个人要经历乏味的左手摸右手阶段。如果说这是对爱情忠贞度的考验,倒不如说是对人性的磨练。
我们无法放弃人类中唯一的动物性,换言之,没有性爱,我们还剩下什么?
宗教是信仰的起点,文明是本能的外衣。诚如弗洛伊德解释的:“性本能是很难教育的,对它的教育不是太过就是不及。但无论文化要把性本能变成什么样子,总是不得不牺牲快乐的感觉。”人类因此在文化规范和满足性欲的需求之间来回的摆荡。
一位即将结婚的朋友在朋友圈中感慨,他问:“用简单的一句话告诉我,人结婚的理由是什么?”我当时想起了加缪的一句话:“死亡的好理由必定也是生存的好理由。”便在他评论下方写道:为了离婚。
婚姻其实不是为了解放人的天性而产生,更多是社会需要,是对人性的禁锢。可人性中包含了动物性,文明给赤裸的本能穿上衣服,但同时也让我们的天性失去了自由。
就像快乐总是短暂的;所谓情有独钟只是热情不再;爱情的实现就是它的终点:因为爱情以身体为目的,所以爱很难永久保鲜,总会带来厌烦之虞。诚如亚里土多德所讲的:在交媾过后,所有的动物都会忧郁。同理,啪啪啪后,点燃一根香烟或煮上一杯咖啡,是热情退却后给自己的一个绶冲地带。
我们从谈性害羞的年代直接跃到出轨都无需脸红的时代。其实也好,本能本就是构成爱情的重要部分。广义的爱就是欲望和温柔二者平静且信赖的契合,是赤裸本能和美好未来的和谐交织,这始终都是理想的两性关系。
当夏娃和亚当吃掉了知识的果子,他们俩人的眼睛也就明亮了,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赤身露体,便拿起树叶为自己编作裙子。
人类的性爱因为羞耻感和禁忌而与动物有别,人类有别于禽兽,是因为对性行为感到羞耻。只有当一个人的行为违反一般习俗或舆论时,我们才会去讨论性爱。人类尝试摆脱动物无法摆脱的毫无节制的性游戏。然而,就在触犯禁忌的瞬间,我们又再度和动物类似:在逾越的片刻,我们感到害怕,没有害怕的感觉,也就没有所谓禁忌的存在,那是罪的经验。
性爱不同于交媾,就如人和动物是有本质区别的一样。
“爱情唯一和最高的快感就在于让人了解到作恶的乐趣,男人和女人生来便知道性欲根源于邪恶。”如果性爱的本质真的源自对禁忌和规范的违背,那么把性行为烙上邪恶的印记,无疑是把性爱的感受提升到极致。因为,罪的重量同时刺激甚至导致我们的恐惧和欲望。
我们对人的尊重不是来源于本能,而是文明和规则。没有了这个本能,我们就会退回到动物时代,那里有无限的自由,但也有无法预估的伤害。人类在性本能和感情道德这条曲线上来回的滑动,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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