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真实的故事。
老王看守的枇杷林村长觉得老王人不错,负责、不贪心,也有能力,就把看枇杷树这活儿交给他来做。老王呢还真没辜负了村长,他给枇杷树浇水施肥除草,枇杷结果了还日夜守在那里防止被偷摘。老王其实也爱吃枇杷,听说攀枝花那边的枇杷酸酸甜甜口味不错,就买了些,还分给邻居同事。
可有一天,出事了。
村长一脸严肃把他叫到村委会:“听人讲你借职务之便,偷吃咱村里的枇杷”。老王没有辩解,他只是奇怪。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为什么村长会说我偷枇杷呢?我虽然每天守在枇杷树下,天地良心,一个果子都没放进自己嘴巴里。突然,他想起昨晚遇到村头老肖,老肖的一番话…莫非?老肖:“老王啊!今年枇杷结果不少啊!也没别人,等会儿给我敲一口袋吧,你嫂子肺不好,给她煮点枇杷膏润润肺。枇杷挺甜的吧?看见你早晨吃了,没事,我不告诉别人,咱俩谁跟谁”。“不行,这个公家的枇杷,熟了摘下来大伙儿一起分,怎么能单给你敲?我买了几斤四川的,你跟我到家里去拿些给嫂子吃吧!”。“哼!装吧”!老肖扭头愤然离去。
难到是老肖?不会啊!我平时帮他家犁地,接济他家也不少,难道就因为没给他摘枇杷,就跑去村长那诬告我?不可能吧?
隔了一天。
正是上午大伙儿上地干活的时间,枇杷树边人来人往,大家都说:“老王,好好看着,不许偷吃啊,过几天熟了分枇杷。”老王乐呵呵地应着。“大家伙儿快来看啊!这地上的枇杷核儿,还说自己不偷吃,不知道吃了多少了、运回家多少了呢!这不是借职务之便吗?你还有怎么狡辩的?”“你!这,这是我自己买的,四川的枇杷!我从来没有偷过村里的一个枇杷!”“哼!谁信!谁信?”“我看也是 ,你证明给我们看看啊!”老肖旁边的尖脸女人附和着,一脸刻薄。
大家围上来,指指点点,老王抱着头,蹲在那里,肩头抽动…
再过几天,老王主动找村长辞了这活儿。
枇杷树下换成了尖脸女人,就是那个刻薄搭腔的。她会给老肖枇杷吗?这个没人看到。只是,枇杷还没有熟,村里人还没有等到分枇杷的那一天,枇杷一天天稀落。老肖经过时跟尖脸妇人招呼:“今天这枇杷又招虫了,结果儿也不多,倒是辛苦你了,天天给我们守着。”
有一天老王的孙子回家说:“爷爷,晚上你带我去树上摘枇杷吧!狗剩说她妈(尖脸),还有老肖爷爷他们总是晚上给他摘枇杷吃,还做了几罐子枇杷膏。爷爷爷爷,我也吃我也吃枇杷!”
老王给孙子擦着鼻涕和眼泪,长叹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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