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铁和线圈一起旋转的时候,他分不清
追逐的方向,或相对静止。
铅笔折断了而卷笔刀早已
在十八年前的河流里锈蚀,至少三次。
振膜上,性质像标签一样跃起又落下
并在短暂的瞬间组成群、环或域。
他还在等下一个可能被交换的时刻。
粗糙的断面描出他错落的假期,
毫无悬念:所有曲线全部类空
恰如全部因缘落入寂灭。
货架上陈列着灰色的定理和引理——
它们和他一样并不属于这里,
但又如此绵密,没有能容下
一页草稿的空隙。
更长的波从天花板和地板绕过,
更短的波则从未进入。
唯一的波长击中他,就像他击中
不存在的靶心,倒下的铅笔用相关
混淆了因果。此刻,头顶的谜语
与更高处看不见的星辰相和。
那汹涌着的是答案吗?是最新的提交吗?
早有人摸清了逃课的路线。
他闭上眼,十八岁和三十六岁的修辞
在虚构的电容里一同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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