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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与文学》

《生活与文学》

作者: 海_容 | 来源:发表于2019-05-04 16:59 被阅读0次

    第一次见到阿勒得尔图,有相见恨晚的感觉。第一次读他的作品,是今年偶然看到人民文学刊载的:红色文艺轻骑兵――乌兰牧骑纪事(节选)。

    阿勒得尔图1979年始于文学创作,近40年来在《人民日报》《民族文学》《红岩》《草原》等全国报刊发表作品200多万字。1996年由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的学术专著《扎兰屯民族宗教志》于2000年8月荣获内蒙古自治区第六届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三等奖;2004年由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两卷本文学作品集《纵酒踏歌》于2006年5月荣获内蒙古自治区第九届“五个一工程”图书奖。

    阿勒得尔图2007年始于蒙古史和北方游牧文化史研究,十年来独立主编或合作主编并出版《成吉思汗中外画集》《走出石窟的北魏王朝》《蒙古民族发祥地考论》《<蒙古秘史>考论》《成吉思汗论》《忽必烈论》《游牧文化论》《匈奴论》等学术著作共1100多万字,其中《成吉思汗中外画集》被誉为“填补世界文化史空白之作。”

    如果说能读懂一部作品,那种感觉犹如你在跟作者对话一般,甚至还会有心灵沟通的地方。读乌兰牧骑纪事就是如此。

    《生活与文学》

    因为从小生活在草原上,离赛汗塔拉百里之遥,小的时候牧区唯一的文化演出,就是乌兰牧骑。而且我们嘎查里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们,也有被乌兰牧骑演出时遴选走,而让我艳羡不已。可以说,乌兰牧骑,也贯穿了我的童年。

    文中写到:当牧民们得知演员是带病坚持演出时,大为感动。一位老额吉走到后台,拉着高金梅和韶华的手说:“霍日嘿,玛奈呼很,达日吉努!(哎哟,我的孩子,冷吧!)”。读到这里,我仿佛回到了过去,多么熟识的画面,仿佛老额吉的话语就在耳边一样。

    “老额吉和姑娘们的头上系着红、黄、绿、玫红等各色围巾,千变万化地盘绕在头顶;老阿爸和小伙子们挂在腰间的短刀、火镰和鼻烟壶,更是各有千秋。与其说这是来观看乌兰牧骑演出的观众,不如说他们是展现在乌兰牧骑面前的一道彩虹。”

    “两个拴马柱之间拉起一根铁丝,挂上用棉球蘸煤油的照明灯。以照明为界,北面是舞台,南侧是观众席。费宝金说,在如此简陋的场地上,演员比观众还多。夜色漆黑,煤油灯的光芒引得成千上万飞蛾和蚊虫蜂拥而至,飞蛾和蚊虫争先恐后地往演员的眼睛里、耳朵里、鼻子里、嘴里猛钻,真可谓无孔不入。即便如此,演员们唱得、跳得都特别聚精会神,演出质量丝毫没有影响,牧民们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演出结束,他们拉着演员的手说:‘玛奈乌兰牧骑!’”

    看到文章中描写的这一段段场景,读着,眼泪不自觉的流出,那是一段难忘的岁月,也是一段难忘的记忆。

    今天得以跟作者面对面,鼓足勇气表达了我对这部作品的喜爱之情,得益于水孩儿老师为小作家班请来阿勒得尔图,给孩子们讲讲关于写作的话题。

    生活与文学。

    一位蒙古族的作家,竟然对唐诗宋词信手拈来,对国内外经典名著和文学大家如数家珍,从沈从文到徐志摩,从陀思妥耶夫斯基,再到肖洛霍夫,从李商隐到李清照,从《红楼梦》再到《聊斋志异》,深厚的文学底蕴可见一斑。整个主讲中,我生怕听漏了一个字,一句话。他的讲座通俗易懂,不缺乏幽默,也是水孩儿老师称呼他为“老顽童”的缘故吧。

    最让我感动的,是他带来了两瓶自己书房里的蝴蝶兰花瓣。

    水孩儿老师说,“生活中的点滴都可成为文字中的美好。与阿勒老师相识四年,第一次正经听他讲座,美丽的蝴蝶兰从绽放到败落,每一片花瓣他都小心翼翼地捡拾起来装进瓶子里,放在书房,让它们以另外的方式陪伴自己。生命永远不会结束,只要有爱,有心,有文字。”

    喜欢一个作家,也许就是这么简单。

    讲座结束后,合影留念,阿勒得尔图老师说:“这部二十六万字的作品,我一气呵成,为此我已经准备了十年,这是我从心底里想写的。”

    期待老师的新书,期待再见到他,草原上的阿勒得尔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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