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张大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让他心烦的事儿有两个,一个是媳妇外出打工去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第二个却是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有诡异的声音搅扰他的清梦,让他夜不能眠。
这样想着,那诡异声音又来了,像是低语,又像是哭泣,让他的心跳加速,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张大能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耳边是那不绝于耳的诡异声音。
这声音时而像是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时而又像是有人在耳边低语哀嚎,让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他翻来覆去,试图找到一个能够入睡的姿势,但那声音就像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幽灵,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头,每每在他困意正浓之时,传来一阵指甲抓玻璃的声音,刺激的耳膜震动,心头乱颤。
他起身,披上一件外衣,走出房间。夜色中,月光洒在院子里,将一切都照得朦胧而神秘。他环顾四周,除了自己的影子在月光下拉长,什么也没有。走出院子,绕着院子走了好几圈方圆二三百米都没有任何古怪的地方,他开始怀疑,这声音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觉,是看多了电视带来的副作用。
但当他再次回到房间,那声音又来了,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刺耳。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直冲脑门。他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希望能找到声音的来源。他检查了窗户,确认它们都关得严严实实。他敲了敲墙壁,希望能找到隐藏的缝隙。但一切都是徒劳,那声音似乎无处不在,又似乎无迹可寻。
这一夜,对于张大能来说,是漫长而煎熬的。
但他的遭遇又岂止这一夜!
一连数周这般,有时候连续三四天,有时一周来一次,毫无规律的诡异,彻底搅乱了他的生活,好几次柴刀差点砍到自己身上,要不是白天能睡会,他早估计早就崩溃了。
张大能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他坐在床边,双手抱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他将无法继续正常的生活。他需要找到一种方法,一种能够让他摆脱这声音的方法。
但是对于这种怪事,用尽了平常手段,还是无法找到诡异声音的根源,便只能求助于鬼神了。
这附近最有名的神汉巫婆自然是那半路出家的老冯了。
拿定主意之后,第二天一早,张大能便叩开了老冯的家门。
“师傅,我……我最近晚上总是听到一些怪声,让我无法入睡。”张大能痛苦地说道。
老冯耐心地听他讲述了这些天来的经历,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遇到的,可能是一些不洁之物。我给你一道符箓,你将它贴在床头,可保你一夜安宁。”
张大能接过符箓,只见上面画着一些他看不懂的符号,虽然看不懂,但他感到了安心。他连连道谢,心中对老冯士充满了感激。
回到家中,张大能按照老冯的吩咐,将符箓贴在了床头。夜幕再次降临,他躺在床上,心中忐忑,也充满了期待。
果然,那怪声没有再出现,整个夜晚安静得出奇。张大能感到一种久违的放松,他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张大能睡得很沉,他梦见了早已离世的母亲,梦见了小时候在母亲怀里听故事的温暖时光。梦中的母亲微笑着,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那笑容中充满了慈爱和关怀。张大能感到一种深深的安慰,仿佛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但就在他伸手想要碰触母亲时,母亲却化为烟雾渐渐消散,就在他目瞪口呆之时,一条三角头的大蛇,吐着信子,嘶嘶向他咬来。
张大能害怕极了,恐惧极了,他想呼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想要挣扎,却使不上力气,就在这时,他突然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脖子被一双冰冷的手死死地卡住。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打量着这双手的主人,却发现自己的表弟正站在床边,双手紧紧地卡住他的喉咙。月光透过窗户,映照出表弟扭曲的脸庞,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
张大能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和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温顺的表弟会突然变得如此疯狂,为什么要对他下此毒手。他拼命挣扎,想要挣脱表弟的束缚,但表弟的力量异常强大,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让张大能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挣扎中,张大能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床头的符箓,那道原本应该保护他的符箓在这一刻似乎失去了作用。随着符箓的撕裂,一阵刺耳的鬼叫声突然响起,那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有无数怨灵在耳边哀嚎。
张大能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疼,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但他知道,如果再不挣脱,他的生命就将在这一夜结束。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视野中,那是他早已过世的母亲。
母亲的身影虽然模糊,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她直勾勾地盯着表弟,那眼神中充满了责备和愤怒。表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手足无措,他的手开始颤抖,力量也渐渐减弱。
张大能抓住这个机会,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挣脱了表弟的束缚。他跌跌撞撞地爬出门外,大声呼救起来。
表弟一阵惊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刀子,想要快速了解了张大能,但随着三三俩俩的村民赶来,他彻底失去了机会,想要撒丫子跑路,也被村民制服,并将他交给了警察。
在警察的询问下,事情的真相浮出了水面。原来,表弟和张大能的媳妇早已勾搭成奸,所谓的打工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厮混,他们一直在寻找机会杀害张大能,以便能够长久地在一起。但是,每当他们采取行动的时候,那诡异的声音就会出现,张大能的失眠让他们的计划一次次落空。
张大能回到房间,看着那张被表弟压过的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他感到一种深深的背叛,当他看到床头那半截符箓时候,不由得泪流满面,若不是出于妈妈在天之灵的提醒,他可能已经遭了毒手。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希望再次聆听那诡异的声音,好让他与妈妈见上一面,亲口说句谢谢,可自从表弟伏法之后,那诡异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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