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寒缈
第一卷 大金山的秘密经过上次的考核,焦阳更加投入了对帖子内容的研究。
当我接到他的电话时,还有些惊讶。想起了资料上有栏内容“患有自闭症。”这显然不像是有这病的人。
第一次可以正面看着他,我想起了小吴查到的有关他的事情。
也许古匣也跟他有关,目前手里的线索都指向了那个地址。
“谢谢老师。”我摇头算解释了不介意他上次的鲁莽行为。
“是有什么事情吗?看你这状态。”我提醒着着他的精神面貌。
他也只是摇了摇头。
我看着手里的借书卡快速转身离开来到了图书馆,让工作人员查了一下借阅记录。
焦阳看着桌上的帖子和电脑桌面上那几张图片,皱着眉头。窗外的知了不适地响了,他转头看了眼窗边的树。
好在宿舍只有自己,他颤颤巍巍地移步到窗边,出神的看着。他不知道压力会如此之大,左右不过一个书法嘛,这股力量不知源于何处,他想应该是看到那个熟悉的地址的原因。
当我查到焦阳的借阅记录时,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我看着焦阳躺在草坪里,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和他外边的冷峻是相反的。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毕竟事情会越来越复杂,显然他已经也察觉到了什么。
“焦阳同学,怎么躺在这儿。”
“哦,简老师好。”
“还在愁你的考试?”
焦阳摇了摇头,我示意他跟着我。
“老师,这是?”我把那本书递给了他,他翻了翻看着我。
“这书你感觉怎么样?”
“老师也喜欢书法吗?”
“算不上喜欢,其实书法修的是心境,心乱了,字自然也练不好。”
“老师也懂书法吗?”
我看着焦阳空洞的眼神呆呆地问着自己,那难以忽略的颓废感扑面而来。
“小的时候被父亲逼着学了一段时间的书法。”
“那老师放弃了吗?”
“那个时候没想过放弃不放弃,就像任务一样,也不考虑为什么要练它。”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焦阳后边的嘀咕我没太听清楚,只见他激动地抓着我的肩膀。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随后跑开又折回向我鞠躬说着感谢的话。
焦阳拿着帖子去了书法老师那边,此时的老师躺在摇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他轻声的喊着“老师。”
只见老教授缓缓地睁开眼睛,抓着焦阳的手腕,起身回了屋内。
焦阳提步跟上,刚踏进去就听到了“想明白了。”
焦阳摊开自己的临摹的帖子,深吸了口气“智者,不为外人道也。”
他紧张的看着老教授,对面的人随意的掀开眼皮瞅了瞅墙上的钟表,随后拉开桌前的抽屉,拿出一本书递给了自己。
“不懂的再统一整理好问题,集中解答。”
焦阳想了想还是问了句“那这次考核……”
“勉强及格。”
焦阳身体像是脱水似的,我看着他从红门出来时,趴在不远处的石凳上喘着气。
焦阳走后,我摸着眼前的红门,用力推了推还是没推开,里面的人扮演着什么角色不得而知,直觉告诉她,里面的人过于关注焦阳了。
等她回神的时候,天已经变得暗了,原本还吵闹的声音也随着天色沉寂下来了。
她还是翻墙进去了,还是和之前看到的一样,这里并没什么人,她看到院中那个摇椅,莫名的想起了熟悉的画面,她使劲的摇了摇头,抛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她推开其中一间屋子的门,摸索着开关并没找到,门外的光渗进来,只能看见那一角木桌,桌上的砚台让我久久挪不开眼睛,我拿起砚台朝门口走了走,发现砚台的背部有刻着“行者”二字。
全身的血液沸腾了,我压下心里的激动与疑惑再次平静下来,整个过程像播放电影一样。
“爸,打开看看。”
“哎呦,送我的?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我送您礼物还分日子啊。”
和父亲为数不多的画面还是充斥在了脑海里,这砚台能出现在这里或许是舅舅的安排吧,毕竟之前他还把我的东西也充公了。
高维斌听到了院里的人离开的声音,也转身离开了。
他回到办公室,整个人充满了沮丧,站在窗口处,他不禁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冷汗上了身,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的小妗会不会恨他,可又再想到那人却又恨的牙痒痒。
正悲愤地深陷回忆时,他看到了简单开着车出去了,结合她入学校以来种种的动作,他不知道他这外甥女想做什么,也看不出来。毕竟他还是比较了解她的,在她找上门时,他有机会问她原因,可也没问出口,后边他想他也不会问的。
简单回了队里,连夜召开了小组会议。
“小吴,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那一片区域没有信号,似乎被人屏蔽着。”
“其他人呢?”
“我们走访了附近了街道,焦文光一家是连夜搬得家。据邻居说,凌晨4点多焦文光家来了好多人,动静太大吵醒了他,他不敢出去瞧,等人走了,他给焦文光打电话也没打通。”
“那边呢?”
“徐部长没见人,听说是被督导组的人带走了。”
“所有人,撤回来。”
“不跟了?”
“没意义了,抽一组人去绥海大学附近蹲点,看见这个人咬住了。”
“他有什么行动,可以干预。”
我从怀中拿出照片示意传着看。
焦阳拿出老师给的书,摊开着在桌面上,正走神着,被推门而入的人吓得跳起来了。
焦阳看着生面孔的人不由得问着“同学有什么事吗?”
“你好,我是新来的转校生。”
他看向了这位新同学的行李箱又瞅了瞅其他舍友,所有人被这位过于气场强大的转校生给镇压成了哑巴。
焦阳看见他的视线略过自己看向了身后的书桌,下意识的有了防护意识,他的眼神带着侵略,令人有些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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