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一次冲锋,米虫顿时回到深冬。
晌午还是暖洋洋地美,迷糊一觉起来天就暗沉沉压顶。预报有雨夹雪,赶紧把半兜红薯噼里啪啦倒进盆子涮泥,上笼,蒸。
毛毛头大的小红薯,很快蒸出汤来。
窗外,一副腊肠被风吹得俯仰超越60°,难得随着挂撑荡秋千。抱一碗毛头啃,被烫得直吸溜,四五个顺进胃里鼻尖已是汗岑岑。
千吃万吃,家里的红薯最香。
突然觉得少点啥,年里的红薯丸子呢?都没人做了?娘这一通鸡飞狗跳,年俗里的老三样都没了。扁垛、红薯丸子、炸麻叶,咂咂嘴巴,有点想哎。
娘如今富贵着呢。上顿鸡下顿牛,左一顿油爆虾右一顿清蒸鱼,完全顾不上那一口老三样。只挑剔着菜呢菜呢菜呢?
爹最会擀麻叶了。黑白芝麻片,翻着花地卷,炸的酥脆掉渣。米虫口水流了,年年嫌弃的要命,真缺了这口,又馋的不行。
红薯丸子也好吃啊。边炸边吃,根本停不下嘴,烩小汤时丢一把,连汤肉片都不换,可谓灵魂呢。
还有扁垛,蒜苗酱油一烧,红烧肉也狲色。年里想念年,啥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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