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09碎念

190109三腊月初四阴雨杭州

今日早起，仍然不可以早餐，还有一次考查。我的他，昨天坚持让我开了“碳14呼气试验单”他说：“胃镜不做，至少去呼气一下，看有没有幽门螺杆菌，这是导致胃癌的元凶之一，自己的身体要自己照看好。”我想也对的，渐渐老去的岁月，健康最珍贵，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给子女添麻烦，就是我们的要务。

照例微公交，太近已无须动用自家私车。9:30约定的时间来到化验大厅，呼气试验是1号窗口，在大厅的最里端。我长椅坐下小息，心想让他先试我随后，很快他唤我过去，来到1号窗口，是位三十多岁的青年医生，在忙着打电脑；我的他轻轻呼唤：“医生，还有一位。”医生没有立即应答，片刻走了过来，“为什么不一起说”医生稍有点不悦，然后问“早饭有没吃？一个月内有没吃消炎药？”得到否的答复后给我一片药丸，说：“吃下去，二十五分钟后吹气。”我们连声应诺着退离窗口，找见二个空位坐下，和着矿泉水吃下一粒碳14尿素㬵囊，然后悠闲等待。我抬头闲望，一个约1.5米宽的窗口，眉头写着碳13碳14呼气试验，约90公分高的柜台，到处是大理石饰面，窗口里面约莫6平方米空间，靠墙三四米灰色转角柜黑色台面，一台电脑，二台打印机，几台专业机器，白大褂的男医生，戴着个蓝色口罩，坐在一条随意转动的黑色电影脑椅上，时而看看电脑，时而看看那专业机器，不一会儿，上面的打印机掉下一张检验报告单……“哎，来，25分钟到了。”我的他在唤我，我来到窗口，医生给我一个很迷你的小玻璃瓶，里面盛着小半瓶紫色的液体，上面插着一根弯弯细细的透明软管，医生说：“吹气，直到液体变白，不能吸进嘴里。”我们应声回到坐位，呼呼吹起来，小汽泡哗啦啦响，慢慢的，紫色在变浅，变浅，再变浅，我们微笑着使劲吹，似乎有点儿童时代吹肥皂泡的欢悦，终于变白了，我递给医生，他收进去了，转背时在说“十分钟取报告。”

10:35取来报告单，一看结果是阴性但不甚明白，又回到昨天开单的医生哪儿问诊。门关着，长条玻璃里，瞧见一个哈哈笑着的中年男，灿灿笑着的医生；我的他说：“看来遇见熟客，一般医生问诊不笑的。”等了好久，门开了，我怯怯的进去，把报告单悄悄放在桌上，医生站在位置上，正在向，脚立在门外半身探进室内的中年男，吩咐着什么，一阵听不懂的方言对话中，医生拾起我的报告单，瞄了一眼很快用指尖推给我：意思似乎是不受理。我怯怯的等着，中年男离开后，我又怯怯的说:“我昨天你这里开的单，能帮我看看吗？”医生已经没了笑容，略带点严肃地说：“要重新挂号的。”话音落下略作迟疑，医生终究拾起了我的报告单，直接往结果处瞥了一眼，又把报告单推给我说：“阴性，好的。”我连声几个谢谢，医生忙着没应答，我怯怯的退出并带上门。门外，我们俩相视一笑，轻快地步出候诊厅。一年一度的体验总算顺利结束。

几折电梯下来，越过挨挤的人群，出得医院大门；门外已是淅沥小雨，我的他撑开伞，我挽着他暖暖的臂弯，蓝格花伞雨中飘起，伞下絮絮叨叨，我们碎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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