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们兄弟又照例出去散步了,同去的有小妹夫。随身带的都有水和芦柑。
散步,仍是出了小区西行着。天气晴好,雪已消尽,几人也是边走边聊。想是酒后和感冒还没有好的缘故,我走了不远就感到腿酸了。
恰巧路边有凉棚,木凳。几人歇息着。不觉间,我竟有点困意了,想是中午酒喝得有点高了。
小弟催促着,几人往回走。到了家里,我先回屋睡觉去了。他们仨个去了母亲那里。
醒来,是一阵嘈杂和麻将的洗牌声。原来,他们来到了我的家里打牌了。我又迷糊睡了一会,看看天色暗了下来,起来了,又到了母亲的家里。
屋里有人,我在客厅的沙发边坐着玩着手机。不久,小弟从外面进来了。见到我,笑道:“大哥起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没起来呢!”我笑笑:“到我家喊我的吗?”……
晚饭,仍是小弟操刀,做了两桌的菜,只是我不想再喝酒了。二弟也不想喝了。可是,小弟媳拿了几个玻璃杯来叫我们喝,更是叫小侄子给我们倒起酒来。见此,我忙摆手,不喝了,自己弄了点老鹅汤喝了下了桌子。
饭后,儿子、小侄子和他们的大姑二姑打起麻将来。见此,小弟媳又叫我们兄弟仨和小妹夫打起扑克来。剩下的小妹和小弟媳又下楼买了一副扑克和二弟媳还有我家的女儿一起也打起扑克来。
如此,在母亲家吃过年夜饭的我们,有三桌在玩牌。一桌麻将,两桌扑克。往年电视上播放的春节晚会,今年却是没有一个人在观看。偶尔能听到外面一两声的鞭炮声,让人们知道现在过年了。母亲呆不呆,愣不愣的一人傻坐着。小妹家的女儿一人独自地在玩着游戏……
不觉间,已是夜里的十一点多了。众人不再玩牌了,麻将那桌的战果是二妹和我家的儿子赢了点小钱。我们这一桌惯蛋,我和二弟是连输了两场。只是没给钱罢了。远路的姐姐、二妹、二弟一家和小弟一家要回去了。老婆又催促着小妹一家和我家的两个孩子去放烟花了……
禁放了十几年,只有过年,才能买了点烟花偷偷地让孩子们感受一下过年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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