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两天的雨,降温两天,今天终于“也无风雨也无晴”了。穿了两件毛衣加居家睡衣外套,勉强有心情在院子里闲逛。本想去对门的太鹤山巡下山,可没有太阳也没尝试过厚着脸皮像大叔大妈们一样穿着睡衣到处乱逛。就还是像邻居老大爷一样在花坛边站站,然后去里院看看菜地里的菜长得如何了。
好在我还有一只鹅两只鸭子圈养在里院,当做宠物,当然,说不定过个星期就是年夜饭上的一盘法式鹅肝或北京烤鸭。自从之前来我家玩的侄女给鹅乱喂野草后,才发现原来鹅喜欢吃大叶酢浆草,也就是你们那只到处旅游寄明信片代购特产的蛙儿子(哦不,是青蛙老公)院子里长的三叶草。想到这里,我似乎天天在玩一个叫“留守白鹅”的山寨游戏——喂三叶草给鹅吃,鹅就会很开心的扭脖子晃脑袋(其实是嘴巴长食道长,一系列动作促进食物顺利到胃里);要当心旁边两只鸭子会抢三叶草吃;偶尔鹅会生一两个鹅蛋作为回礼;更偶尔也会有几只喜鹊或松树来拜访,当然不是来拜访鹅,只是停在旁边的水杉树上歇脚或吃水杉果。
不说鹅了,其实我小时候也很喜欢吃酢浆草,不过是小叶开黄花的那种满地都是的。鹅喜欢吃的是大叶开粉色花的,不过也吃小叶的,但似乎它视力不好,常常会找不到小叶的。酢浆草的味道其实也就是酸酸的,草酸味,但是比其他看起来能吃的野草(当然只要是没毒,所有的植物都是可以吃的,只要能吃得下)的味道要好多了,至少是类似于水果的酸味。脑补下梨心的味道,去掉甜味只剩下酸味,就是这种味道了。
酢浆草的蒴果也很好玩,形状是四棱水晶的模样,轻轻一捏就会爆出很多黑色的小籽。当然这是要在种子成熟的情况下才能玩爆头游戏,不然根本就是在玩“剥豆豆”。
最后无聊的科普下,“旅行青蛙”里的三叶草画得其实还是蛮误导小朋友的。酢浆草一般不会当独一根根分散的长那么远,地上部分的茎看着都非常的独立,但其实地下的根是连在一起的,蛮大的块根,像人参的形状。所以好几根不长一块儿的三叶草,可能共用同一个“底座”,要挖到地下三厘米以上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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