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王朝封建制度已经为沉重的历史所证明,是从根子上就行不通的道路,尽管遥远的曾经上演过一幕幕绚烂的繁华。作为家天下的核心理念,我想不外乎是儒家的思想,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敢为天下先。以此充任国家的纲领,在游走着血肉的大地上,到后来的结果往往面目全非,于是在兴亡百姓皆苦的循环中,无限浮沉。
仁义忠恕的道与理出现了问题么?或许不是。这种毋宁说是理想化的产物,应对复杂的具体的人心世情时,总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显示是“业”的表现,如吴承恩西游中“业龙”、“真龙”一说,是道与理具象的表达,也即术与法。道术、理法本该是共生并存的,阴阳虚实一体两面,一旦一方独大(或者一方掉队尤远),和谐打破,必然导致罹祸于中间媒介——人之本身。
道不远人,但以道驭人,无异蝎蹈空花,如梦幻泡影,一场空空。或许那时正该大兴术与法,使人人乐业,以充实虚乏的皮囊,空洞的性灵。纷纷乱乱的术家天下,将苦于急流难退忘退,阳盛阴衰的时代,一点内在温度,似乎月照秋霜,有心无力。或许此时正该遥引远古传袭而来的星辰一样的智慧光芒,以安魂魄。
道凭虚,所以能留存于屎溺中,也正因虚,才高乎一切,能够照引未来。民贵君轻的极端理想化,似乎与世间一切都格格不入,其实只是用错了地方,它适合在最高渺难测的地方——心灵上,正本清源,而不是与术家争尺寸方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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