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某种程度上就是被需要的程度与人数的多寡。出卧室,小儿一声“爸”的找寻,直接在我心田里蘸上了被醉倒了的蜜甜滋味。
不由得想起对父亲的渐渐疏离,因为价值观的差异,少有共同语言,他也是一个性格刚毅之人,各自僵着。我是不是仍处于“青春”的叛逆期,也倔着不主动去跟他沟通,在他年过半百的中年危机时刻,我刻意忽略,不去关心,想来自己很是残酷。
自己被需要的程度,推而广之,应用到工作,应用到自己说所应当创造的价值上,想想自己被需要了吗?(可以用一般等价物去转换的价值)这种需要是非我不行的吗?(不可转换的差异化的价值)若答案是否的话,我应该怎么找到那些顽固的痛点?因为顽固日久,自证了能解决这些问题的人的稀缺或是客观环境的不容。除却环境因素之外,那我就应该去尝试一把,看能否为这些痛点的化解,添砖加瓦,进而取得那应得的报偿。
比如投资经理的薪资高于一般人,是因为二级市场少看关系,多凭诸如耐心、洞见等难以习得的品质(实力),而这些品质是经由实际的投资经验去累积的,而终极被需要的是,可杠杆化地服务成千上万人的增值嘱托,若能不负所托,且公开的业绩展示(消除的错误定价的信息不对称),那么,在有了管理组合的操场,在上面经年的摸爬滚打,也就搭上了自我加速的循环列车,更能提供别人提供不了的价值。之所以提供不了,源头上是因为没有管理资金组合的上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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