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欣家送教,一欣妈正坐在门口,我和她打招呼时,她笑起来,赶紧摸旁边的眼睛镜。“这不戴眼镜是一下看不清了……”她戴上眼镜看着我,过来接过我带的东西,“孩子随爸爸去地里了,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们回来,你得等会儿了。”我不介意,等会儿就等会儿,我这次来本来打算多坐会儿的,虽然妞妞和爸爸在车里等着我。我想详细询问一下一欣病情控制的过程。
问得很仔细,从一欣发病,到一欣控制,用了多长时间,从一欣的症状到一欣吃药后的见效时间,包括现在用药的剂量。直到我觉得该了解的都了解到了才停下。
期间,一欣的爸爸回来了,他大概知道我的情况,表现出来的亲切与热情令人感动。
详细用笔记下了一欣服用的药品与疗效,发现这些药有两种以前都用过,只是没有联合,坚持的时间也比较短。顿时有种又兜头回去的感觉,即便这样,这些天心里的忧郁还是减少了许多,我想,这大概是妞妞的又一条生路吧。
离开了,他们一直送我到远远停着的车子旁。这样的待遇有很多次,我常常觉得,说是来送教,其实是他们在鼓励我走下去。
我也真的又有了曙光在前的感觉。
不这样又能如何?跋涉的人啊,总得给自己一点跋涉的理由,才有去迈下一步的勇气。
这是又一次重新出发,没有祈愿,结果就是目标。
今天早上,一边熬药一边也重新启动了简书的日更。生活总要继续,有些不能言说的日子,且放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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