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现在剪头发的清一色都是小哥哥呢?那些小哥哥到了中年都去干什么了呢?
很少有小姐姐理发师,唯一一次去剪头发遇见的小姐姐,我对她的印象就是,她的手好凉啊。
昨天晚上心血来潮去剪头发,没去学校的理发店,走了很远在地铁站那边找了一家,然后进去,等人上来问候。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习惯在理发店洗头发,其中自己知道的理由是,怕他多收费。可能还是平时比较糙,受不了这种亲密的服务。
这次又是小哥哥,他问我洗头吗?
不洗,我下午刚刚洗了澡。
那湿一下吧,湿了好剪。
那行吧。
于是我局促不安地躺在洗头发的座位上,听他的指挥,或抬起头或沉下脖子。总之,从始至终我的背都是僵着的。
小哥哥的发色很好看,说话恰到好处的温柔。他确实在洗头发,因为他的手几乎没有碰到我的头皮。
跟他说好了要剪的长度和造型,就任由秀发在他的剪刀下离我而去。
我在想,被剪掉的头发会不会伤心,因为它们挣脱毛囊地控制,汲取了无数养分日积月累才有了现在的长度,而我的一个决定就放弃了它们大半的努力。
它们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主人,局部身体散落在地的那一刻,它们又是否会对依存关系失望透顶?
后来我想,一些感情就像长长的头发,它或许在夜晚撩拨过你干净的脖颈,给了你微风拂面的遐想。但终有一天,那段感情会过了时令,就像太长的头发,对于形之将去的决绝是一种束缚。
所以,不如快刀斩乱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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