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卫风一直保持着短信交流,只是字里行间里多少溢出异样的气息。我有想过他会不会是喜欢我,只是这种念头很快又被自己否了,因为高中同学都知道的,他那会儿喜欢班上一个性格大大咧咧的女同学,跟邻班的女生也似有传闻,还有他经常挂在嘴边的大学校友叫“小米”的姑娘,而我跟她们几个性格都不一样,应该只是我想太多。
卫风准备考研,为了能安心备考,他在校外租了间小屋。一天休息,我去他的学校玩儿。大概108路公交车的司机师傅曾经是位赛车手吧!一路狂飙,不足90斤的我牢牢的抓住扶手坐在最后一排,怕自己随时会被甩出窗外。20多分钟的车程在我们这个小城市已经算很远了。与他会合,把我带去他的“新住处”做客,因为学校还有些事,他先行离开让我随便坐等他回来。
感觉耽误他的事情,我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他告诉我,我会改天再过来。环顾房间,不算脏,但书本物品摆放的有些凌乱,有点强迫症的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既然看不过眼,索性就帮他把房间打扫一番。擦桌子扫地归纳,一阵忙活,总算是整齐不少。大约7点,卫风回来,环顾四周,看见房间被收拾干净,点点头,声音轻柔的说:“嗯,不错。” 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我倒是平常心,并没有乐于他的肯定。只是回想他的神态语气,为什么有种被领导视察的感觉?!
闲聊一会儿,却没有什么话题。“要不咱俩打扑克吧!” 我提议。
“可以。” 卫风起身从某个抽屉中翻出一副牌。
“嗯...”
“怎么了?” 看他支支吾吾,我问。
“那输了的惩罚是什么呢?”
“随你,我都可以。”
“额......要么,脱...脱衣服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自己的无礼要求会不会引起我的反感,于是小心翼翼的问。
小样!姐姐是什么人,你这种宅男的小心思,我会不知道?想占我便宜,还不知道谁会输呢!毕竟从小到大每年的寒暑假我都是靠扑克和邻居小伙伴们消遣的,牌技自认为还是可以的,于是神态自若的回答:“可以啊!不过一次一件,内衣不脱!袜子也算!你一会儿输的只剩内裤时可别不好意思哈!哈哈哈哈!”
说罢,他脸颊微红的开始洗牌,我仿佛身后有金光加持一般自信。几轮游戏之后,卫风只剩内裤,再没有可脱的了,而我衣冠完整的坐在床上得意,“哈哈!没得脱了吧?! 你这牌技也太差了!。”
他羞的脸通红,写满了无奈,倒也有几分可爱。像这种游戏得见好就收,“算了,不玩了。也不早了,我差不多回去了,改天再找你玩儿。”
刚过8点,这边离市区远,不宜久待。于是我穿好鞋起身。忽然,卫风从后面轻轻的环抱住我,头靠在我的耳边。被强控制着的鼻息打到脖子,我后背一惊,好像全身连毛孔都吓到了一样。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有些措不及防,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把我转过来,轻轻吻了上来,我下意识后退,摔坐在了床上。他扑上来,摸摸我的脸,看着我,眼神变的一闪一闪,露出迷离而暧昧的光。他再次吻了上来,我本能的抗拒。我并不讨厌他,一直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只是这种情况,我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用反抗告诉他,应该清醒一点,他是否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挣扎着急切的脱口而出:“我有男朋友!” 他停住了,眼睛死死盯着我。“我有男朋友。” 我轻轻的重复了一边,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他用力吻下来,变的强势,渐渐的我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他慢慢脱去我的衣服。
“没带套!没带套!” 我着急的说。于是他从书桌最上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安全套,动作迅速的又扑了上来。从头到尾没有只言片语。
除了生理上的反应,我一动不动的躺在那,脑子里却在想着他为什么这么做?他是不是过分了?虽然我们相互都有些好感,但是他从没说过喜欢我啊!还有他随手就拿出的安全套,是随时都准备好的吗?是为了我还是随时等待猎物?
没几分钟,他停止了动作,让我觉得他好像是第一次。起身清理,我很难为情的捂住脸,一是不好意思看到他的身体,二是羞于这样的目光交汇。
整理好衣服之后,我准备离开。
“我送你。”说罢,他轻轻牵起我的手往外走。一路我们没有说话,他没有解释,我没有问。在送我上车之后,我坐在窗边挥手,他站在原地看着我,直到车调头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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