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
古往今来,凡是经济聚合之地,多有歌舞升平之地,这其中便有妓子。然而,最早的妓是起源于奴隶,主要为供人享乐的,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妓。春秋战国时期管仲设立妓这一职业,真正意义上地开启了妓的历史之路。而妓所在的地方多被称为青楼、勾栏等等,妓又被称为风尘女子,其对中国历史的发展具有着不可磨灭的影响,例如杜牧的《张好好诗》广为流传。
沈从文先生的《丈夫》也以船妓为背景,展开铺述了一位乡下农家男子和在妓船上的媳妇的故事。就先生的文来看,联系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但凡从事妓这一行业的,多为生活所迫,走投无路之人。
《丈夫》中的七丫头也是如此。
正文
(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故事从下了春雨,河水上涨开始。这样的情况就导致了平时停留在河下游的船只纷纷靠岸,和吊脚楼融为一体,岸上有岸上的茶妓,水里有水里的妓子,就因为这样的春雨,一时就结合在了一起。于是,这河边,这吊脚楼下,就是一片热闹的景像。
要说这妓船的产生,也逃不了社会驱使和生存的迫使。“这样的丈夫在黄庄多着!”是怎样的丈夫?将自己的乡下的媳妇送到妓船上做“生意”的丈夫。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城里去,利益存在,名分没有丢掉,自己在家里种田养猪,这是件及其平常的事情。乡下的人为此事习以为常,若是不跟风,反而就是异常了。这往往就是一种讽刺的现象。
然,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这种将媳妇送到妓船上的家庭,只因为太穷了。乡下的人,多为种田存活,可是“一点点收成照例要被上面的人拿去一半”,这样的手足贴着土地的人是不够存活的,于是便有了这样的惯例。女子出来做生意,男子依旧种田养猪。
(二)丈夫的第一次归心
面对着媳妇在船前做生意,而自己在船尾吸烟睡觉的丈夫,产生的归心,不过是一次隐隐约约的悲凉。当船保找上媳妇的船时,丈夫还是怯懦的,这是城里人,一见就是不一样的主。于是便和船大娘一样招呼起来,请里坐,请吃茶,为自己的媳妇招揽生意。当与船保熟悉起来时,发现并不是做生意的人时,在对方的开导下,把自己想和媳妇单独的话到没有机会说出来的都说了出来——想在明年生一个孩子。
于是等到船保离开时说到让小七晚上不要留客,这个忠厚又可怜的的丈夫的是高兴的,欢喜鼓舞的。他唱起了歌,为家里的媳妇有这样的大财神而激动。这样的高兴不并会持续很久,这个丈夫开始意识到身为丈夫的尊严,借由着生不起火开始发脾气,“今晚不要接客,我要来。”他开始嫉妒,为这样的人可以和自己的媳妇温存,而自己却不行。
离开,回到自己的乡下去,回到亲切的屋子里去。可因为一把胡琴而失败了。这也是丈夫向生活的第二次低头,第一次,他将媳妇送走了。
(三)丈夫的第二次归心
当抚摸着胡琴,丈夫忍不住扬起了微笑,为自己的媳妇还想着自己,为自己有了一把胡琴。当在船上唱起歌,拉起胡琴时,丈夫开始找回了归属,想回到了自己的乡下,对面听琴的是自己的女人。一切美好的事物总会被风雨阻挠。一切的歌声戛然而止于两位大兵的叫嚷中,丈夫躲回自己的船尾,像龟缩回自己的乡下。自乡下以来,他与媳妇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交谈。面对着媳妇的示好,他开始了第二次归心。
丈夫揣着鞋子,揣着自己的烟袋,想要早早就出发。面对着媳妇,却掩面哭泣。年纪还小的五多不明白,想要唱歌,却唱不出来,或是有些明白。船内是哭泣的丈夫,船外是依旧的歌舞升平。
第二日,丈夫和他的媳妇回了乡下,这一次的归心,他带着自己的缺失的部分。
结语
沈从文先生的《丈夫》在看似的平凡的生活里,含着一种悲凉。是怎样的困窘,才会让自己的媳妇出来做生意?是怎样的无奈,才会放下丈夫的责任,蜷缩在船尾?作者的控诉是无声的,去更加的刻苦铭心。当时的社会阶级剥削仍然严重,底层的民众在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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