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石咋了
原创2017-12-07汶水涛声汶水涛声
老石不老,可能在一起久了,熟了,彼此间称呼全称嫌长,单叫一个姓有点儿酸,直呼一个名有点儿麻,于是干脆就在姓前加个老,既响亮又文雅。
认识老石时彼此还都是个孩子,那时有时叫他全称,偶尔叫他小石。一路到今天,掐指算算,彼此认识的时间超过了当时的年龄,算是名副其实的老同学、老相识、老朋友了。
小石时代的老石不爱说话,有些害羞,尤其和女同学说话,紧张的很,脸也红汗也出。至于牵手遛街,想都别想,至多遛个狗,还是小狗。在这一点上,他代表了那时的大多数我们。
小石上学时,很勤奋。考差了,他会好几天不高兴,也可能偶尔自己偷偷哭过,因为都是男的,男的一般不会在另一个同龄男的面前因这个掉泪儿,所以小石至于因考差哭过与否,只是猜测,反正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干过这事。
小石那个上学年代,复读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有些事,习惯了就正常的了,所以我和小石也都理直气壮地在高中正常了一年研,在同过窗的问题上,多铁了一年,算是增加革命友谊了。在友谊的日记里又多了份共同的“悲壮”和奋斗史。
用悲壮形容复读,用奋斗解读历程,似乎有点过,我觉得不过。小石时代的我,可能想的过多,也可能脑子早熟,思考的问题总是那么沉重。就上学这事,自己就觉得好像不仅仅是自己的事,里面有自己的希望、家族的希望,是义不容辞的事,所以必须奋斗,必须考上,没有如果。
现在想想,那时脑子早熟不是什么食品吃多了导致的,应该与饿有关。我清楚的记得上小学时一年的春天,跟着父亲去借一袋玉米填补家里的粮缸。饿,或者生活的不易,过早地给我留下了烙印,思考的多了,也就慢慢早熟了,遗憾的是个子没跟上脑子的发育速度。至于小石的个子是否与饿有关,不清楚。
从有记忆到能深度思考的那段日子,对我的三观影响很大。后来咀嚼《平凡的世界》的日子时,随时都能共鸣。为什么我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太熟悉。因为有过,所以认同。
没念多的书,功夫不负有心人,多出的一年奋斗,换来了一纸录取通知书。巧的是,小石和我被同一所学校录取。这,同学还没完没了呢。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老同学变成了老同事,小石变成了老石,变的还不止这些。
老石先是爱说话了,一说还老多。
后来听说老石爱看书了,看的书也挺怪,有《推背图》、《奇门遁甲》、《周易》、、、听听这名。
再后来,他又喜欢画画了,师从老树,画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盛名之下无虚士。老石,我仰视你。
还没等我仰视完这一段落,现在老石又爱上码字了,一码不可收。一连22天,22篇优质文章,哗哗的摆在你面前,并且没有想停的意思。不但高产,而且高效。
老石变了,其实,也没变。
老石在不惑的岁月把那个梦想仗剑走天涯的小石又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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