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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来看一部带有一点悬疑色彩的老电影,有王祖贤,有蔡康永。王祖贤饰演主角阿婴,而蔡康永则是这部电影的编剧。这部电影的片名即女主角的名字《阿婴》,又名《圣女的欲望》。
这是一部1993年的电影,改编自蔡康永的同名小说,不同于你看过的任何一部王祖贤电影,诡异,荒唐,充满隐喻。特别是王祖贤的造型,是区别于小倩的另一种阴柔气质,小倩是鬼,但有人性阿婴是人,但冷到骨子里。电影色调有些阴暗,画面也透出一种冰冷的诡异感,有些观众可能会觉得有渗人,还请大家耐心看下去,这不是一部恐怖片,而是一部女性悲剧的命运。
接下来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个电影,阿婴生活在明朝年间,父亲是一方县令,幼时阿婴曾目睹母亲惨死。据说母亲不守妇道与人私通,父亲身为县令,亲自判处母亲受骑母驴之刑,全城的人都被命令前来观刑。刑场上,父亲告诉阿婴,母亲是不守妇道的坏人,这样的女人该死,他在警醒阿婴,以后不能成为母亲这样的人,这在幼小的阿婴心中留下了阴影。
她深知父亲的严酷、冷漠,从小到大一直都恪守礼制,不敢有任何逾越,害怕稍有行差踏错便如同母亲一般下场凄凉。长大后,在父亲的主持下,阿婴嫁给了同县的武举人封青云,这一日,二人回娘家省亲,走到一片空旷的石林中,封青云坐下歇息,阿婴也在一旁坐下。
夫妻二人间隔很远,封青云也不瞧阿婴一眼,似乎阿英是洪水猛兽一般。阿婴顺从地为他端来饭菜,面对丈夫的冷漠,并未显示出任何不满,但其实她内心满是悲苦。自从二人成婚,丈夫便一直待她他极是冷漠,这个男人自诩是正人君子,对女色不屑一顾,就算是最亲近的妻子,他也把她视作罪恶之源。似乎只要亲近阿婴,就会坏了他的德行。
因此,对阿婴总是不管不顾,阿婴用手帕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她不甘寂寞,动作隐含挑逗,想以此挑起这个男人的欲望。他们成婚这么久,还从未行过夫妻之事,越是严酷的压迫,越是激发人内心的躁动。从小在礼教森严的环境下长大,阿婴表面守礼娴静,其实内心空虚动荡。
一段时间过后,两个捕头来到此处,阿婴已经消失无踪,而封青云则躺在地上,捕头检查之后,发现他已经死亡。这显示不久前,发生了一种凶杀案。消息传回府衙,阿婴的县令父亲命人破案,衙门最得力的霍捕头,在现场找到一个胭脂盒。他查探后才发现,这不是阿婴的胭脂盒,看成色出自当地的一个卖货郎。
显然,还有第三人去过那片石林,阿婴无故失踪,只怕为歹人所劫,县令担心的不是女儿的死活,而是害怕阿婴被人掳走,遭人毁坏清誉。如若那般便是坏了名节,会令整个家族蒙羞,他告诉霍捕头【如果阿英当真遭人毁坏清誉,他便只替他收尸,】言下之意,若是阿英名节有失,他会取了她的性命。
眼下他会通知封家,两家约定好,秘不发丧,暗中查探案件真相,这件事绝不可泄漏出去,以免有人对阿婴之事产生臆测,毁了她清清白白的名声。县令将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霍捕头跟在他身边多年,心知肚明。眼见县令欲对阿婴下死手,忙说【自己会找到阿英,】县令早知道霍捕头属意于阿婴,他能分辨出现场遗留下的,不是阿婴的胭脂盒,正是因为他思慕阿婴,对阿婴的事十分了解。
县令一再提醒霍捕头断念,他把阿婴嫁给了武举人,她生是武举人的人,死是武举人的鬼,和霍捕头没有任何关系。一个女人一生只能追随一个男人,这个观念在县令心里已经是根深蒂固。妻子的红杏出墙是他一生的恨事,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清白被污的女人,必须被处以极刑,这是他一直以来的认知。
妻子宁死不肯供出奸夫是谁,让县令一直耿耿于怀,这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脸,提醒他,他是一个 失败的男人。他留不住妻子的心,只能以酷刑折磨她,杀死她,以此来泄愤,维护她 所谓的公理。
多年后,县令请来道士招魂,换来妻子缅哥的鬼魂,缅哥上了道士的身,县令要她供出奸夫是谁?多年过去,缅哥仍旧不肯明说。县令恼羞成怒,动手欲打人,吓得缅哥慌忙离去。一个肮脏的妻子已令他多年蒙羞,家族里,不能再出现一个肮脏的女儿。
很快,卖货郎被抓捕归案,一番严刑拷打后,他供诉了那日发生之事,那日,卖货郎途径那片石林。看见封青云和阿婴,阿婴十分贤惠,不厌其烦地为封青云送去食物,讨好自己的男人。封青云却始终不发一言,百无聊赖的阿婴坐下来,开始用手帕擦拭身体,一路往下,直到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洁白的小腿,似乎在故意勾引封青云。
自诩不为女色所动的封青云,此时眼睛都看直了,被阿婴瞥见他垂涎欲滴的眼神后,立时,假模假样地开始啃猪蹄。不知何时,他们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这是个有名的采花贼,名叫熊艳,他采花素来不分男女,因此得了个不男不女的诨号,曾被封青云抓住,送进牢里过。
阿婴的撩拨让熊艳浴火大盛,冲出来抓住了阿婴,封青云不紧不慢地和熊艳打斗,可惜这贤名远传的武举人竟败在了采花贼的手下,被手下被熊艳抓住,捆绑在了树上。阿婴冲过去想救出丈夫,却被熊艳死死制住,阿婴奋力反抗,但仍是遭到了熊艳的侮辱。卖货郎一直躲在石墙后偷看,他说【杀死武举人的凶手正是熊艳,而他自己出于害怕,一直躲在暗处,从未上前查看。】
听闻阿婴遭人所侮辱,霍捕头脸色十分难看,立即带人四处抓捕熊艳。不久后,他在一个猪圈里,找到了昏睡再次的阿婴,原来阿婴还活着,阿婴回家后,县令立即赶来看她,他说【 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经过 ,】嘴上用心安抚着阿婴,却恶狠狠地扔掉了婆子送来的鲜花。
父亲的情绪如此不好,阿婴已明白他内心的担忧,连忙说【自己并未遭人所辱,她一直记得父亲的教诲,若是自己遭人所污,自己一定不会再回来见父亲。 】紧接着,阿婴说出了那日发生的事。封青云被熊艳绑住后阿婴立即上前想救他,熊艳连忙将阿婴制住,而此时的封青云却挣开了绳索,挥剑和熊艳争斗,被熊艳一剑刺死。
紧接着,熊艳想侮辱阿婴,阿婴誓死不从,取出随便所携带的梳子,狠狠刺在熊艳的脖子上,熊艳受伤逃走,阿婴就此逃出生天,迷迷糊糊地四处乱走,昏倒在一个猪圈里。待她醒来时,已被霍捕头发现。说完故事,发现说完故事,阿婴连着说了好几句【女儿保住了清白!】
县令神色仍是沉重,并未显现出任何高兴之色,阿婴的话和卖货郎所说的相去甚远,这其中,一定有一个人在说谎,他根本不相信阿婴的话,一个柔弱的女子,要如何在一个男子手下保住清白,不只是他,其余的人也这样想。
县令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妾,她说【要给县令再生一个儿子,不会像阿婴那样被人家欺负。】县令立时让她闭嘴,否则就割掉她的舌头,县令这是恼羞成怒,阿婴是否被辱,已经不重要了,凡是知晓这件事的人都认为她已经被辱了。
要想知道最终的真相,还得抓住熊艳,县衙追加人手抓捕熊艳,终于在不久后,将熊艳捉拿归案,熊艳脖子上确实有一个梳子印。这证实了阿婴所说的大部分话,但事实究竟如何?还得听熊艳自己说出口,面对威严的青天大老爷,这万恶的采花贼不敢隐瞒,恭恭敬敬说出了真相。
熊艳说【阿婴确实被他所辱,但他并未杀害封青云,当时他强迫封青云,亲眼看着他对他的妻子行不轨之事。】心理变态,以此为乐,起初,阿婴反抗剧烈,越是反抗越是来劲的熊艳,他就是喜欢这样刚烈的女人。很快,阿婴被他侮辱,这本是一件极其羞辱之事,但从未尝过云雨之事的阿婴,似乎感受到了各种欢乐,竟主动要求熊艳再来一次,还告诉了熊艳,她的名字。
就在熊艳欲生欲死之时,脖子上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而阿婴似乎看见了什么,发出惊恐的尖叫声。熊艳被吓疯了,以为是县衙的人来抓他了,故意装神弄鬼捉弄他,吓得屁滚尿流,之后的事他便不知道了。
一件事情,四个参与者,死去一个,剩下的三个人竟都对这件事说法不一,疑云重重,所有人都懵了,县令和霍捕头都大受打击。熊艳更是对着县令叫嚣着,【其实阿婴和她的母亲是一样的,表面上清冷禁欲,其实骨子里放荡野心。】男人们是压迫她们,她们越是躁动,臆想,这或许就是人性,越是不允许一个人做什么,她越是要做什么!因为,好奇之心谁都会有!
捕头贯大采和霍捕头说【熊艳和小姐的说法不一,但是熊艳脖子上确实有个伤口,想要确定他们的话谁真谁假,只要找到阿婴的梳子,对照一下伤口是否吻合,就能得出真相。】霍捕头表面上拒绝了这个提议,却还是满心怀疑,他想不通为什么阿婴甘愿把自己的身体给一个 采花贼。而他肖像了阿婴那么久,却连她的手都会触碰到过。
嫉妒心驱使着他几欲发狂,他找到阿婴,想要来她的梳子,一看到他,阿婴又不停说【我没有丢失清白,我是英明神武的县令大人的女儿,清白重于一切,贞洁就是女人的生命,我是不会丢失贞洁的。我用母亲遗留给我的梳子扎伤了熊艳,母亲是坏人,用坏人的东西,对付坏人再好不过了。】
霍捕头满心满眼都是阿婴,恨不得此刻化身为当初的熊艳将阿婴占有一次,但阿婴始终是小姐,他不能对阿婴做什么。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府门,看见一个女子路过,却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让我玷污一次】他从未触碰过女人,此刻对那雪白躯体的肖像胜过了一切理智。
熊艳和卖货郎被关在牢里,阿婴得知这二人被捕,趁无人注意,潜入大牢,这二人对阿婴都念念不忘。一见到阿婴娉婷而来,立时被迷得晕晕呼呼,而阿婴此次前来,是为了杀死这二人的。她引诱他们靠近自己,把随身携带的首饰塞人他们嘴里,令他们吞金而死,这二人对阿婴魂牵梦萦,竟没有丝毫抵抗,死得毫无痕迹。府衙的人发现他们死后,无论如何也找不出死因,因为这二人身上无任何伤痕。
为了查案,县令让人四处搜寻,贯大采在一个花瓶里发现了一枚梳子,这是阿婴丢掉的梳子。贯大采把梳子拿去对照雄艳的伤口,发现梳齿和伤口对不上,这证明熊艳说的是真话,而阿婴在撒谎,熊艳脖子上的伤口,根本不是她刺的。贯大采又找到卖货郎留下的货箱,发现他贩卖的梳子,尺寸和熊艳的伤口恰好能对上。而当时现场只有他们四个人,这证明刺伤熊艳的人就是卖货郎,卖货郎也撒了谎。
发现真相的贯大采兴奋不已,但转眼间就横死于屋中。
“什么时候女儿才可以披上黑衣,哀嚎大哭,替青云服丧呢?爸爸!”
“什么时候女儿才应该开始守寡呢?爸爸 ! ”
再次与县令相见,阿婴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县令却不急于做这些事,他让阿婴和他去一个地方。他找来了之前的道士招魂,他想招来封清云的魂,如今所有的知情人都死了,只有从鬼魂嘴里,才能得知最终的真相吧!阿婴不愿前去,她说【过去的事情,不想再提起,只想过好将来的日子】县令仍是强硬如初,命令阿婴必须一同前去,早已习惯父亲的压迫,无从反抗的阿婴又一次选择了顺从。
在这个家里,女人从来都没有说话,表达自己态度的权利,遵从是唯能做的事。在一个幽闭黑暗的房间里, 道士开始了招魂仪式,其实她只会装神弄鬼,根本不会真正的招魂术,之前蒙骗县令,他召来了缅哥的鬼魂,也是假的,那是他自己假扮被缅哥上了身。
而如今,四个死去之人的鬼魂,竟真的齐齐出现了,道士吓了一跳,不知这些鬼魂是被何人召唤而来?霍捕头问卖货郎【是不是用梳子扎伤的熊艳?】已经死去的卖货郎,终于肯说出真相。当时,他看见熊艳占有阿婴,欲火中烧的他忍不住冲了出来,趁着熊艳不备,炸伤了他,等熊艳被吓跑后,也上前占有了阿婴。做完这一切的卖货郎,心虚不已,害怕遭到封青云的报复,没命似的奔跑,跑出老远,最后才发现货箱竟忘了带走。于是去而复返,可他回来时,却发现封青云已经死了,阿婴也消失无踪。
县令想知道这四个人的死因 —— 贯大采、卖货郎、熊艳,都不肯说出是为谁所杀。而风清云竟说【他是自杀的】一切又陷入了死循环,每个人,都在说谎,霍捕头走到阿婴面前,熊艳和卖货郎都说,他们占有了阿婴,阿婴此前说过的话,已经完全没有了可信度。他问阿婴【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阿婴此时自暴自弃的说道【自己是个荡妇,就和母亲一样!】
事到如今,隐瞒已经毫无意义,阿婴说出了一切真相,当时她和封青云在石林歇息,封青云对她不屑一顾,她心中只觉得好笑,她知晓这表面正直的男人,其实表里不一,虚伪至极。阿婴故意撩开衣服。在一旁故作姿态,就是为了撩拨他,拆穿这个男人虚伪的假面具。他表面上对阿婴毫不在乎,其实暗地里总是窥探她。他时不时投过去的目光,让阿婴露出轻蔑的笑意。心里肖像她,表面拒绝她,装作正人君子,实则虚伪小人,这个人,活得可真累啊!
很快,熊艳被勾引过来,一切都辱卖货郎所说,封青云被他绑在在树上,阿婴遭到了侮辱,而后的事又如熊艳所说,阿婴尝到了云雨之乐,主动要求熊艳再来一次。就在此时,卖货郎 不甘寂寞,悄悄出来刺伤了熊艳,并吓走了他。随即,占有了阿婴。等卖货郎逃走后,阿婴 获得了自由,立马放了封青云。
亲眼见到自己的妻子与人做出龌龊之事,封青云早已是欲火焚身,他再也掩饰不住虚伪的矜持,可又痛恨阿婴竟敢背叛他,愤怒地拔刀伤了阿婴,随后疯狂冲上去撕扯阿婴的衣服,像如同那些禽兽一样占有阿婴。此时的阿婴也已经疯狂,她知晓自己的名节被毁,回去后必定会被父亲杀死,既然迟早都要死,不如鱼死网破,她愤怒地举剑还击,杀死了封青云。
这四个男人都是死在阿婴手下。贯大采在发现阿婴的梳子后,也被阿婴主动引诱,他禁受不住阿婴的勾引,被阿婴下手杀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们都爱上了阿婴,心甘情愿被她杀死,心中并不恨她,因此不愿说出死因,而封清云,他不愿破坏自己的形象,害怕让人知道他的虚伪面目,因此坚持说他是自杀的,但阿婴拆穿了他的谎话。
阿婴只恨自己少杀了一人,就是那虚伪的霍捕头,嘴上说着爱她,却在得知自己被别人占有之后,就嫌弃她,厌恶她。她原本也想杀了他,这些肮脏又虚伪的男人,他们全都该死,阿婴深知发生这样的丑事,她的下场一定会跟母亲一样切凄惨,因此才在说谎欺骗县令。如今一切都被抖露出来,阿婴冷冷地询问着县令【是否要像当初杀死母亲那样,判她骑木驴之刑】
县令毫不犹豫地说【正是】,他下令霍捕头回去准备,明天就当众行刑,阿婴毫无惧色,突然怪笑一声,跑出了黑暗之中。随后,一个女子跟随阿婴一起走了出来,正是她的母亲—— 缅哥。原来,阿婴当时被封青云刺伤,失血过多,早已死了。这段时间在府衙的,一直是她的鬼魂,她死后见到了母亲,那四个男人的鬼魂,全是缅哥招来的。见到缅哥,道士分外高兴,原来,他就是缅哥当年的奸夫。
县令和武举人一样,表面正经,内里虚伪,他和缅哥的婚姻,如同阿婴和吴举人的一样,冰冷无趣、乏味至极。缅哥受不了这样禁欲的生活,所以才会和逗她开心的道士出轨,而她至死不肯泄露道士的身份。而这个可恶的男人,竟还在缅哥被行刑的路上,唱歌送别她。
阿婴的经历是母亲人生的又一次轮回,拼命被打压,不可释放自己的情欲,逼着她们扭曲、变态,最终以如此疯狂的方式,行了一场情欲的狂欢,最终。葬身欲海,留下满身骂名。阿婴和母亲一起消失在了迷蒙的雾霭中,只留下了这些男人虚伪的面目,继续守护着他们,那毫不值钱的尊严。
《阿婴》上映于1990年,由于剧情离奇,尺度大,这部原本极具艺术价值的电影,被判定为禁片一度被封杀,导致有很多人没有看过。这部电影的情节架构,仿照了经典电影《罗生门》。通篇围绕着女主角阿婴,讲述了一个女人的情欲,表达了封建守规对女人的压迫。
贞洁就是女人的生命,是这部电影所要批判的核心,活在封建社会里的阿婴,从小被教育要克制受礼,但生而为之,又怎能没有情欲?人类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好奇的,假正经的丈夫在成亲之后,始终不肯和阿婴做真正的夫妻,而阿婴内心躁动不已,不甘寂寞,因此在被熊艳占有后,尝到了云雨之欢后,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竟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但阿婴又深知这样是错的,母亲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因此,阿婴痛恨毁了她名节的男人们,亲手杀死他们报仇,又对父亲隐瞒了真相。却因为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乐,而更加疯狂地沉沦于情欲之中,主动引诱了发现她梳子的贯大采。太过严苛的压迫,逼得她心理扭曲,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母亲的经历和她是一样的,她们都被严酷的礼教,逼迫得变态、疯狂,即便是死,也要在死前放纵一回,满足自己那如海幽深的情欲。不止在古代,现代也还是有很多人,提起情欲,提起性幻想,都觉得这是羞耻的,不堪的,不能说出口的。因为,这是会伤害人们面子的邪恶之物,虽然我们不会像古代那样,把那些敢于表现出来的人逼死,但总归还是觉得这十分难以启齿。
其实品影只想说,人有性幻想,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人们都会对自己的身体充满好奇,对神秘的异性充满向往,一味地压制,只会心中的躁动愈发激烈。存天理,灭人欲,这在古代被奉为无上真理,但作为有着新思想的现代人类,我们已不再认可这种说法。天理应存,人欲也不可磨灭,不是人人都能成佛,都能放下红尘纠葛,做一个无情无欲,看破世俗的圣人。
我们应该正视自己的情欲,但是,不能滥情,爱一个人,就要尊重对方,更是不能纵欲,毕竟,纵欲伤身呐,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这部电影通过惨白诡异的妆容,冰冷暗黑的色调,诡异苍凉的背景音乐,把封建礼教对于女性的压迫,表现得十分深刻。乍一看,像极了一部恐怖片,没有强心脏的人,真的很容易被惊吓到,这部电影还处处存在着细节上的隐喻。
阿婴昏死在猪圈里,假道士假扮被缅哥上身时,神坛就开设在周圈里,给人一种诡异、沉闷之感,似乎在隐喻被残忍压迫的古代女性,就像是猪笼里的猪,不得自由,无法思考,被高高在上的男人们随意宰杀,掌控所有命运。
古代对于失贞的女性,有一种刑法叫做浸猪笼,把女性当成猪一样关在笼子里,放到水里淹死。大概,这项刑罚,就是编剧设计这些场景的灵感来源吧!这部电影中的男人们,对于女性的爱,都是掺杂着欲望的,他们不是单纯地爱这个女人,而是想得到她的身体,显得这些 男人十分虚伪,他们的爱,也是十分廉价。
假正经的武举人似乎有着和熊艳的深层欲望;装的清高,但也会和小妾进行各种性游戏的县令;总是把征服女人挂在嘴边的卖货郎;表面深情,实则迂腐的霍捕头,每一个男人的形象,都恶劣至极。
而电影中出现过一个男人,捕头追捕熊艳时,两个男人似乎在做什么隐秘之事。捕头杀死了一个男人,另一个马上也随之自杀,他们之间的感情,竟比这些男人对阿婴的爱,要真挚纯粹得多,各种情节设计,充满了强烈的讽刺意味,品影觉得,这真的是一部很有观赏价值的影片。
不过,观看门槛确实有点高,心态要是不太稳定的人,很可能看了会受影响,所以我就打字带着大家看完了,大家就不要再产生好奇之心了,因为原片是很凄冷暗黑加恐怖的。希望大家看完这个电影的文字,还是能对爱情的态度还是纯粹一点。人有欲望不是错,我们生活在一个光明自由的时代,不必把正常的生理现象当作羞耻,正式自身的的精神需求,但一定不要放纵与滥情,对人对事,都要负责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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