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21日 星期四 晴 -8－0℃
第一部分
我独自到伊豆旅行的第四天，冒雨来到北口一家茶馆前，追上了在那里小憩的艺人一行，见到了舞女，我和她就近而坐。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她。
茶馆老太婆把我领到一个房间。我在那里见到了一位浑身青肿中风的老大爷。我烤着湿衣服和老太婆聊天。
艺人走了，我急着想走，老太婆一再挽留。我给了她五角钱，她感动的一直把我送到隧道口。
第二部分
我又追上了艺人，和汉子边走边说。我仔细观察艺人们，了解他们的情况和日程安排，决定要和他们一起旅行到下田。路上我和艺人们聊天，到汤野一家小客店小憩时，舞女给我端茶撒了一地。四十岁的女人发现舞女不对劲。汉子把我领到另外一家温泉旅馆住宿。我给汉子一小包钱。下雨了，我等着艺人到这个旅店来演出，却听到他们在小客店对面饭馆演出的声音。我心烦意乱，担心舞女被玷污。
第三部分
汉子来找我，我和他聊昨晚演出的事，他指给我看对面的公共浴池，我看到裸体的舞女，发现她还是孩子。晚上我和纸张批发商下棋，听到舞女的鼓声便心不在焉，艺人们来了，我输了。我和艺人们玩五子棋到深夜，他们走了，我毫无睡意，格外清醒，找纸张批发商玩通宵。
第四部分
我买了顶便帽戴着去小客店找艺人们，看到他们在睡觉，舞女滑出被窝向我施礼，我惊的手足无措。四十岁的女人告诉我他们要推迟一天离开，请我先走。我也决定推迟出发。汉子和我在河边聊天，告诉我他叫容吉，四十岁女人是他母亲，舞女是她的妹妹熏子，14岁。回来的时候看到舞女蹲在路边摸小狗的头。我邀请她和哥哥去我住的旅馆玩。艺人们都到我住的旅馆来洗澡，我没去，和舞女下五子棋，我感觉心情好舒畅。
鸡肉火锅店的老板让艺人们去吃剩下的火锅，出来时拍了舞女的肩膀，阿妈训了他。舞女请他给自己读书，他读不久走了。我给舞女读书，她把脸凑过来，我感觉她笑起来像一朵花。舞女去饭馆二楼表演，鼓声牵动我的心，舒畅极了。我在小客店待到半夜才离开，舞女出来送我，请我带她去看电影。
第五部分
我们出发时走了近路，舞女不远不近跟着我。到山顶后，她跪在地上替我掸灰，又为我去找水。我们遇到泉水，阿妈请我先喝。舞女给我拿来粗竹子当手杖，被阿妈批评，跑去给我换了一根。我听见舞女和其他人议论，说我是好人。我心情舒畅。
第六部分
我们到了下田港，舞女替我摆好木屐，请我带她去看电影。我和容吉出去吃饭，给了他一小包钱，旅费花光，我准备回去。我向大家告辞，阿妈不让舞女去看电影，我一个人去看了电影，眼泪扑簌簌流下。
第七部分
容吉来送行，姑娘们芳踪杳然，我生出剐心的寂寞。我把便帽戴在汉子的头上。到了码头，发现舞女蹲在岸边一动不动耷拉着头，我找许多话题同她攀谈，她一声不响。一个人委托我带老婆子和几个孩子带到东京。我在船上看舞女，她紧闭双唇，深深的点了点头。我躺下来，眼泪簌簌滴落在枕着的书包上。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