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培训机构听课,想起需要签到,写字的时候手会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之下,于是特意用热水泡了手,擦了手油。
我的手属于特别干的那种,一到秋天就开始皴,而我偏偏又是一个懒人,不记得护理,以至于这几年虽然没上班,依然天天扎煞着一双无法见人的皴手,幸好,只皴,不裂。
人都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我就是典型的懒女人,日常不擦手油,如果不出门可能会不洗脸,卖化妆品的肯定挣不了我的钱,我用最基础的水和乳液,今年干脆擦起了宝宝霜。
幸好脸部皮肤不和手一样那么敏感,我想估计是手每天需要刷锅洗碗洗衣服,而脸可以一直保持清爽的原因吧。
手油也一定不能用普通的护手霜,我用那个那是一点效果没有的,一般用油性很大的“友谊”牌手油,绿色的铁盒子,浓浓的年代感。
偶尔买过几次愈裂霜,效果差不多,价格却高一点,于是就又用回友谊。
而脚却是从来不皴也不裂的,自记事起,我的脚就年年冬天都会冻,“腊月生人,冻手冻脚”说的就是我了,我的手上有一个三岁那年冻的大疤,随着手的长大,疤也跟着长大,万幸的是,手部可能血液循环更好一些,现在除非在恶劣的环境下工作,倒是很少冻了的。
而脚就没那么幸运了,我的脚特别怕冷,以至于我的冬天格外长,寒霜未下,我就已经穿上了棉鞋,最冷的节气,我一定要穿最厚的那种雪地靴,如果需要长时间骑电动车,里面还得套上羊毛袜,甚至要套两双袜子,腿上是一定要穿上棉花做的棉裤的,因为腿冷了脚肯定会更冷。
记忆里,小时候的脚冻的比现在要严重的多,用过若干偏方,什么用霜打过的茄子秧煮水泡脚,什么用小鸟的脑子敷脚,那冻的肿胀的双脚,那厚厚的棉袜子,那大了起码俩号的棉鞋,是幼时冬天里的浓浓印迹。
不知道是因为暖冬,还是现在比以前享福了,脚虽然依然会冻,却明显的冻的轻了,偶尔冻得疼几天,赶紧热水泡几晚,添衣服换厚鞋,没多久也就好转了。
这几年不上班,脚冻的越发少了,往年每天晚上一盆水的泡脚,现在也改成了两三天一泡,只是这手,却依然如故的皴,皴的没法见人。
有时候就想,这脚是藏在鞋里的,如何都不要紧,毕竟不用见人,这手,等若干年后,还能叫手吗?是不是和老树杈差不多了?
看来,该把“懒病”治一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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