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一阵大风,灰沙吹进了凯撒的眼皮和乞丐的眼皮,如果乞丐的眼皮里的灰沙先融化,或先由泪水带出,他便清爽地看那凯撒苦恼地揉眼皮,拭泪水。之后,之前,且不算,单此一记,乞丐就比凯撒如意。仔细想想,这世上多的是比凯撒不足而比乞丐有余的人,在眼皮里没有灰沙的时日中,零零碎碎的如意总是有的,然而难以构成快乐。
快乐若是借着欲望的载体是很难寻觅的到的。于是我也常常在想是不是登上金字塔,埃及就会属于我。彳亍拜旦隆的八柱间,雅典就会臣服在我足下。小坐巴黎街头咖啡店的椅子上,法兰西就会为我而繁华。殊不知青春一记荒唐,这声色总是太张扬。那胡夫法老,那博库柯斯,那路易十四,都不知后来的王者不烦一兵一卒,就能长驱直入,谈笑于深宫、要塞,而所谓王者,也不过最平凡的旅行家。如此看来,我们又该有多少热烈的欲望每每总是欲盖弥彰呀。常听闻佛说:错错错,莫莫莫,人生一世,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可能就是就是在讲这个吧!
人要因欲望而存活,也要因着欲望而湮灭。有时候便不能仅仅只是为了欲望了。你看呐,我们的地球在这个广袤的宇宙中孤独的旋转,太阳的光线要穿行亿万渺茫才能替他去看这世界一眼,那波形传达在无尽岁月之后,奔赴到某个确切切点落脚,终于成为某一颗年轻载体眼中遥远的存在,独自黯然或是明亮,在盛大的浩瀚里永恒地漂流,局限于速度又承载质量,蓄势待发的在无穷浩淼里等待另一个回音,质朴而又微弱。但是它依然无法超过光的极限,也无法追溯夜的源头,跨越了无穷光年保存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就只能这样无能为力地跋涉着,孤独的在什么地方存活,在宇宙的一片玄音里默默相传。终于在后来的某个文明时代里定格,学会了生生不息地在一片杂乱的尘埃里去唱默默无闻的歌。有幸的是有人发现了它,有幸运的人听到了这歌声,而十分有幸我也是其中一个。
所以,我的意思是说,很高兴遇见你!
很高兴曾经遇见过你!于是我要,我要,爱上你的热泪。爱上你不为人知的秘密。
——致自己
终于,有那么一天,天,不会在黑了
天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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