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在圈内悄然走红的北大、协和医生组团开烧烤店的新闻又让思绪回到了填报高考志愿的那个晚上。
对于英语有着迷之自信的我在家人的组团游说下把第一志愿的"商务英语"改成了"临床医学",即使很多人都说我有语言天赋,但在找工作面前似乎还是当一个关系户比较靠谱。
从小在乡下医院长大,我对这行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了厌恶。6岁看露天洗胃抢救,8岁手术室进不去就跑到产房偷看生孩子,被人赶走后又在旁边的桶里发现一个死婴…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学医之后除了刚开始的新鲜感还有一种优越感,而这种优越感则来源于其他专业的同学的"果然学医的都是爸爸、你们期末考是不是要和尸体睡一觉"等等都市传说。
明,斐一中的《言医.序》说到:
学不贯今古,识不通天人,才不近仙,心不近佛者,宁耕田织布取衣食耳,断不可作医以误世!
往大了说就是要在个人与社会的统一中创造人生价值,往小了说就是不适合当医生别去耽误人家。由此可见,对于医生的高度期望早已深入我们的文化之中。而当代医生所承载的,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
毕业至今我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块当医生的料,我知道答案是否定的,但很可悲的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去做什么。索性在今年年初,从这个温水煮青蛙的环境中跳出去后终于仿佛明朗了一些。倒是从前的同事都在惋惜我的离开,毕竟又少了一个壮劳力。
但回头看看会发现我们的思维真的会被所处的环境所限制,好吧,但愿我们都能开一家自己的烧烤店、书店、奶茶店、零食店…
翻译:青春是自然的馈赠,但岁月是艺术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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