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何以白,风何以清?白何以生,清何以明?
“月白”起源于春光,春光却掀起了心海的波澜,波澜浮荡着人世悲欢。兵荒马乱的人间,在一方书台对弈的人,天涯咫尺,隔空对饮,咫尺天涯,千江入杯;只因那一船月色,从远山如蹙到垂首眉间。静听那窗外,花开,花落,花瓣儿上沾染着星露,也坠满了月牙儿。
“白”生于“草木”,草木内潜滋暗长着“心经”。“草木心经”脱胎于“莹洁空明”,“相见乎离”,以是心中种下了月光,尽管像风一样低进尘埃,但那被涂了一层月色的种子虚极静笃,终于一朝微步凌波,绽放出一朵素雅的白莲。
“风”留下一记“手印”,那是垂钓浩荡长风的暗语。于是白莲在袍袖间徐徐舒展,“美好”生长得肆意,而“零落”却在尘埃里叹息。爱是如此厚重,爱又是多么的单薄。
在不为人知的湛蓝里,缄默怀揣一条河流的清澈,流经云朵,流过四季,眺望成诗。在句号的“空洞”里飞出一只只白鸟,最终落入时光的韵脚。因风离,因风和,悲悯浮起,倔强沉淀;流风酝酿出酒香,氤氲了整个书台,也醉了月色。以是一船清辉,从流飘荡,挥洒东西;清风徐生,波澜不惊,白莲摇曳,自在光明……
以上是“诗尖上的舞者”—Edda艾达组诗“月白风清”的基本意象。分解开来就是:“月色”、“生白”、“渔风”、“清澈”,此四者独具风采又各有千秋。组诗起承转合,行云流水;观月以读心,闻风而听琴,明澈心扉,虚室生白;“疏影横斜”而姿态纵横,“暗香浮动”以满室氤氲。个中三昧,惟阅而知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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