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子”就是“昆仑小孩儿”,一位简友的名字。之所以称其(实在惭愧,还不能确知性别)为“昆仑子”,窃以为“昆仑小孩儿”大约和“昆仑子”相类,这里的“昆仑子”作“昆仑之子”之意,想必友就不必有“不敢当”之谦语了。当然“此子”非“彼子”,所谓会意于心,这里就不再赘言了。
所谓“说项”者,名为说人,实则重点要说的是这个人的作品。“昆仑子”有作品曰《雄鸡三歌》,此“雄鸡三歌”可谓“一唱雄鸡天下白”,一唱而三叹,意蕴丰厚,当属在“暗渊”深处“听惊雷”。由此观之,此“昆仑子”万万不可以“小孩儿”视之。
话说“昆仑子”于昆仑之巅看到了这样一个真相:
“一只雄鸡
仿佛抓住了峭壁的边沿,
紧紧攫住黑暗深埋的根。
它浑身颤抖着,
啄食夜的褶皱。”
此为雄鸡之第一歌,此歌深沉刚劲,极具感染力。一“抓”,二“攫”,加之“颤抖”、“啄食”,几个动词环环相扣而又层层深入,给人以极强的视觉冲击和心理上的震撼。语言的凝炼和生动,布局的立体与严谨在此处一览无遗。特别是“夜的褶皱”,用词新奇而细腻,形象而逼真,实在是令人叹赏不已,“昆仑子”文字功力由此可见一斑。
“大海紧贴鱼腹,
群山拱起脊背。
它翅羽逼仄,炸裂又收起,
双脚,紧紧抓住自己。”
此为雄鸡之第二歌。此歌深远宏阔,意向迭起。“羽翅逼仄,炸裂又收起,”让人的神经紧紧绷起,好在“双脚”,最终又“紧紧抓住自己。”可谓“动心忍性”,令人额头沁汗。此一节画面感极强,视觉上由远及近,从辽阔到逼仄,又是收放自如,张力外溢之第二波表现。
雄鸡之第三歌更是精彩艳艳,也更加让人叹为观止。所谓耳闻不如目见,读文莫若意会,若真“乐之者”,当不待命驾而意往神驰矣!何耐烦我在这里叨叨不已?昔有“一战成名”,风格、特色等,窃以为“雄鸡三歌”可为“昆仑子”之代表作。虽然,此“昆仑子”立足于昆仑而观“天象”,所谓“气象万千”,岂一“雄鸡三歌”而掩胸中万壑争流之“爽籁”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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