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周末,薄有半日之闲,谈谈老友。
一
《槲寄生》中,写过一句诗:”当这些字都成灰烬,我便在你的胸口了。“我初看到,没有什么离愁伤感的心情,反而想到的是一支烟。 对,一支香烟,模模糊糊的,应该是包长白山吧。
周烨有次在酒桌上,半开玩笑的说:烟是一种感情,离不开烟,是放不开一种感情。我当时想了想,干笑了几声。
摸摸口袋里的长白山,心里总不是个滋味,原本幸福盈足的大家庭,就这被我一个个的搅乱了,别离了,最后还折磨成烟烬了,想一想,欲望真是罪恶,求主,宽恕我,阿门。
二
谈起香烟,记忆总可算说是记得很新。老爸曾说起自己少年偷烟抽的故事,我也推算着老子英雄儿好汉的剧情,暗道不能丢了老于家的人,于是乎也干了起这偷火盗烟的勾当。
第一支烟是支云烟,它被老爸随意的放在茶几上,没有火点亮它,它就没有生存的意义,本着助它追寻意义的慈悲之心,我手中发着抖的,在卫生间这”密室”里点亮了它。
可惜,它让我失望了,没有什么感觉,没有什么色彩,除了呛鼻的浓烟。给我的刺激简直还及不上刚放完屁的快感。我歪着头想了想,就将这还未成功便已成仁的家伙,弃之荒原了。现在念起,其实是有点浪费,可惜了。
三
记不起什么时候开始的,抽烟变重了,它也终于从短暂的情人变成了我摆脱不掉的丑妻。我突地变成为了许多中年男人中的一员,不愿回家但又不得不回一般,总是得再一次次的见”她“,见多了,虽有些不爽,但又离不开”她“。
四
皓月总爱拿我抽长白山开涮,看着他手中的玉溪,我算计着,长白山这老婆是怎么认识的。
那时算是个小孩子,是个完完全全的孩子,套用芦大姐的一句话就是”干净的像张白纸似的“,和一起念高中损友们吹着牛皮,唱着摇滚,讨论诗歌,少年便笃定了做个假诗人的我空读着北岛的诗,总觉得底气不足,缺点硬货。思来想去,终有所悟,拍拍头,自夸的大叫一声:”高!实在是高!“
看着卖烟大妈熟练的动作,故作黑脸的我装着大爷的面相,摸摸仅有不多的”血汗钱“,一咬牙,喝道:”来个十块的!“浪漫的邂逅,配上我一腔的爱意,我和老长(长白山)风风雨雨的,也算一起走过了几年,谈不上恩爱有加,也算的上是不离不弃。
报社的姑娘见到了便会说:”你又抽烟。“我总会笑着拍拍口袋。老长,我们的感情怎能出现第三者,你温暖了我,我又怎能辜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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