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犬辞旧岁,玉猪迎新春,在刚刚过去的农历除夕,正是立春时节,象征春的到来。
春节的早晨,故乡沉侵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沉睡在故乡田野里的先人们,迎来了儿孙后人们的祭拜,一个个如同小土包似的坟墓,被阵阵鞭炮声所覆盖,一张张冥币燃烧成一缕缕黑烟;火药味与纸灰味笼罩在逐渐散去的晨雾里,随着晨风和故土的无声呼吸,消失的没了踪影;温暖的阳光爬上了乡亲们的房舍,映在了拜年的乡亲们的心田。
村子里的老人们,不约而同地聚在一起,一边唠着家常,一边乐呵呵地打着麻将;年轻的夫妻,他们骑着电动车或者开着小轿车,带着孩子们一起出去玩耍;树上一只只小麻雀,欢呼地在枝头跳来跳去,偶尔有几只喜鹊在乡亲们新旧交替的房舍上,飞来飞去。
新春如同迷了路的孩子,在阳光明媚了一天后,就开始刮起冰冷的微风,阴沉着天空。除了马路上那些脸儿冻的发紫,依然欢快玩耍的孩子们,空气如同瞬间凝结似的,没有了昨日的欢快氛围;村子里断断续续的水泥路连接着村外年久失修的马路,零零散散的乡亲们,在这乍暖还寒的微风里,开始走亲戚。
这样的天气,在故乡的天地间,过了一天又一天,却一天比一天冷,如同冬日的寒冷,我想可能是春迷失了方向,让故乡的春日活在了冬的严寒里,但依旧阻挡不了走亲戚的乡亲们,更挡不住乡亲们温暖的款待。
时间,如同漏斗里的沙子,不慌不忙地溜走,溜走了每个人的青春年华,溜走了生命的一个个瞬间,冰冷的寒气在天空中逐步地凝结,如同细细的盐粒,零零散散地敲打着故乡万物。尽管如此,但是在夜色笼罩之后,还是遵照生命的规律,都爬上了床,钻进温暖的被窝里,在梦乡里,度过夜的漫长。
黎明时分,金鸡的歌喉,依然如期地歌唱,唤醒了沉睡在梦里的乡亲们,开始了新的一天。打开大门,院子的地面上均匀地覆盖了薄薄的雪,那些瓦房上的绿瓦间也不可避免地被春天的雪覆盖,还有树枝上甚至田野里的麦苗等,都一夜间为反常的春天送上了见面礼。
故乡春雪那些树上的鸟儿,它们的意志丝毫不比我们人类差,也许它们是人间的先知,能够早早地察觉到春的步伐,每天换着不同的歌曲,在枝头鸣唱。临近中午的时候,院子外的老榆树上,顿时热闹起来,远处的麻雀一个个飞了过来,叽叽喳喳地在枝头跳来跳去;乡亲们厨房的炊烟和饭菜的香味逐步弥漫开来,枝头上鸟儿的歌曲瞬间停了下来,如同也准备享用午餐似的,院子安静了许多;恰在此刻,春日的光芒却不紧不慢地洒在了故乡的万物上。
这场短暂的春雪,也就不可避免地被春日的光芒所融化,迎来了新春该有的容颜,开始新的一年,新的希望,谱写新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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