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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日25日重阳,正好赶上周日,回家看望年迈父母。
雪里红长疯了,特别是柳生的一窝,周边没有挡挂,斜了侧枝,拔了,枝叶竟抱了一怀。地肥得流油,菜叶长得黝黑。前几日霜降,瞅瞅今天天爷好,晒谷晾玉米,出了园子里几窝雪里红,母亲开始压菜。
她没有学过现在流行压菜新法,仍然是择净了放在开水锅里淖,捞出拧麻绳样拧成束带,堆在竹筛上空水。
用长刀闸碎菜叶,新案板舍不得用,抬了多年不用的旧案板出来,案缝裂了大拇指宽,把旧报纸折了塞,我笑话这纸糊的方式,她竟说如果用鸡蛋清和了水泥糊上,不仅光滑,更是耐实。
家里存了几枚稍罐,双耳,圆肚,面相不太迎人。瓷器压菜是上等选择,不漏水不锈蚀不变质,装满了上面压块圆石,慢慢挤出水份沿罐口外溢,不需过多照看。
秋末的菜都长到时候,不要过多佐料也入味。通过那些碎片叶子里散发出来的呛味,也足能想象一坛黄菜压好后的酸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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