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队伍上了车,武装抽调集训
一颗心悬在箭上,始终无法落地
飘荡的思绪,摇摇晃晃,下一秒都是未知
盘哥住在我靠窗下铺,值首晚肃静的夜哨到晨曦破晓。早餐,合唱,队列,操课,有回新训之感,那年不也是这样的紧张和茫然吗?听哨音,讲礼貌,守规矩,时间好像结了冰,顺着温度凝固,不会太快融化。我们在纪律的方寸之地,七人一度半月。
绕过三道弯是食堂,整齐的小白杨葱茏翠绿,夏风里微微摇。每天值日打饭,最快乐的是那一声“坐”,可以开饭了。五分钟,只听见碗筷急赶碰撞,回头,清洗池已排起长队,速度,不能容忍挑食。
宿舍楼下晚点名,探照灯同警营标配壁垒森严,熟悉的汇报讲评,集体澡堂俯冲的水柱声击破球场。熄灯后鼾声四起,我碾转反侧,难以入眠。凌晨,盘哥也未能安寝,脸上映射微弱暗光,轻声说“精神的摧残”。嘴角上扬,闭上眼,心想,这是我日子颜色之一,一抹绿,轻墨的晕染,不知深夜几点,蛐蛐走了,才沉沉睡去……
起初,领导在参训动员时,我因工作等原因几番要求换人,但该是经历总是无法避免,只有在抵触中寻找平衡,不断推翻原有的执拗,才会有新的尝试和涉足。
时间让人习惯,我已从抗拒到熟悉。
2021⑹号︱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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