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讲第四章。
因为第三章的笔记被锁,我先把第三章的内容简单地概括一下:
上了高二的亮司做起了“生意”,就是把长得帅的同学介绍给中年妇女。生意不仅使他赚到了足够的钱,还拥有了两个对他言听计从的手下:一个是会编程序的同学——园村友彦,一个是在银行工作多年的无聊中年女人——西口奈美江。他也因此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无限企划,他们要卖的第一个产品是叫Marine Crash的电脑游戏程序。至于那程序是从哪里来的,亮司只是说了一句:“谁写的不是一样地卖。”
还有一个疑点,友彦在跟一位太太行事时,那位太太心脏病发作猝死。亮司一开始想袖手旁观,但是知道友彦会电脑且懂编程语言就改变主意,去案发现场布置了一个局。于是友彦有了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明。应该死在晚上7点左右的那位太太却在11点给前台打电话让服务生给她送去了洗发精。友彦心里疑惑:那位扮演死去的太太的女人是谁呢?他后来问奈美江是不是她,可奈美江却矢口否认:“不是我,这么大胆的事,我可做不来。我立刻就会露出马脚。”
那么,那个女人是谁呢?
带着这些疑问,我们来读第四章。不过请大家记住第三章出现的园村友彦、西口奈美江这两个人的名字。
第四章写的是关于雪穗,全篇里亮司没有出现。
转眼到了高二。
雪穗是从清华女子学园的初中部直接升到高中部的,她还准备直升到清华女子大学。雪穗的志愿是竞争最激烈的英文系,为了确保获得直升的机会,她的学业成绩必须在全学年始终名列前茅,但是唯独数学成绩平平,于是养母就为她请了一位家庭教师——正在大学就读理工科的中道正晴。
在本章里,东野圭吾一如既往地没有给雪穗过多笔墨,而是从这位数学家庭教师正晴的视角出发,从他与养母的交谈和通过当初雪穗和母亲居住的公寓管理人的话语中,得知了雪穗小学期间的秘密,其中包括雪穗母亲的死。
关于雪穗母亲的死,警察从现场中找到诸多疑点,比如她服用了大量的感冒药,从不喝酒的她喝了三杯清酒,门是反锁的。从这几点上警察认为是自杀,可是煤气灶没关,煮的酱汤虽然溢出来击灭了火苗但是灶台过于干净,这看起来又像是一场煤气中毒的意外。还有,那天雪穗去找不动产管理员开门说自己忘了带家里的钥匙的时候,管理员记得她走路时身上传出了叮当铃声。
对于母亲的死,雪穗在正晴面前表现出无比的自责,说要是早点发现母亲,也许母亲不会死, 她把那有着叮当铃声的钥匙圈给正晴看,说偏偏那天她把它放在家里了……
也许雪穗母亲的意图是自杀,而雪穗却想给一个想死的母亲制造个意外,因为对于还要活下去的她来说,意外身亡远比自杀要好听的多。或许,她也希望穷得一塌糊涂的母亲早点死去,她好被那个高雅的无儿无女的远房亲戚——死去的父亲的表姐给收养。那个人就是她现在的养母——唐沢礼子。
正晴跟礼子交谈中得知,雪穗早在母亲去世一两年前就经常来找她学习茶道和華道了。在母亲的葬礼上雪穗嚎啕大哭,“可怜得让人心碎。”养母对正晴说。而不动产管理员却说雪穗看到躺在地上的母亲表现得出奇冷静。
正晴作为一个家庭教师,为什么会对雪穗以及雪穗的身世如此感兴趣呢?其实正晴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他在第一次见到雪穗的时候,就被雪穗那高雅举止给震撼了。他知道自己被雪穗强烈吸引,但却无法了解她,即使他们的距离近得可以触碰彼此,言谈也很亲近,但有时他仍会蓦然觉得她遥不可及。也许正因为这些?正晴时常有一种莫名的焦躁。
但他喜欢见到雪穗,喜欢跟她说话。一次聊天中,雪穗对他在大学研究的一个游戏程序的卡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正晴就拿给她看了。那个游戏程序是正晴研究室的同学们共同开发的Submarine。而不久市面上出售了一个叫Marine Crash的游戏卡带,那里面的内容几乎跟Submarine是一样的,研究室的人都炸锅了,断定被盗了。但是最终没有查出是谁把Submarine拿出去了。就连正晴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盗了他们的研究成果。他是拿给雪穗看过,然后雪穗看了看就还给了他,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最好放在包里不要丢失了。于是他就离开房间去一楼,把卡带放在一楼的包里。再说,雪穗怎么会懂那些东西呢?
雪穗的数学不好,但是她的英文很好,正晴听雪穗说她在学校参加英语会话班,还要参加英语辩论大赛,很是佩服。一天晚上,他们的课刚上完,有人打来电话。礼子来叫她,说是“一个英语辩论大会办事处的人”。正晴正要回去,下楼时看到雪穗正站在走廊上的电话架旁说话,表情有点凝重。
正晴离开雪穗家,在附近一家拉面馆吃他的晚餐。
他一边吃着饺子和炒饭,一边看店里的电视,但不经意地透过玻璃窗向外看时,正好瞥到一个年轻女孩快步走向大街。正晴顿时睁大了眼睛,因为那不是别人,正是雪穗。
会是什么事?他从她的表情感觉到事情非比寻常。她来到大街上,匆匆拦了出租车。时钟的指针指着10点。再怎么想,都只有一个结论——一定是有什么突发事件。
可是事后,雪穗却解释说有一个女同学要自杀,所以着急,又怕养母担心所以没跟养母说。
我们再回到第三章,友彦和那位猝死的太太的事件。酒店服务员说,11点那位太太打电话给前台。而正晴10点看到雪穗上了出租车。
东野圭吾,又让你去猜。
(未完待续)
本章印象很深的一个细节:
雪穗对正晴说她有个同学自杀未遂。“她真是太傻了,不过就是男人嘛,何必这样就寻死。”——在雪穗眼里,男人是什么呢?通过这句话可以说明,雪穗注定不会因为男人而放弃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她到底想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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