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快乐心
今天上班下车的时候,突然瞥见藏在大树后面,靠近地铁站侧面有一抹抹粉红闪烁。
午后,借出去办事,特意绕到那处开花的树旁,一探究竟。原来是红梅初开,不觉欣喜若狂,认真地欣赏一番。
能在这个小寒节气里,这个阳光暖暖的午后,站在零星花开的梅花树下,看着洋溢着青春的清香,在淡淡地优雅流淌。
我专注地抓住那些跳入我眼眸的精灵,每一朵都有它自己的出彩方式。有的急不可耐地张扬绽放,开得极致,几乎撑破了红腮。有的腼腆含蓄,在骨朵里偷偷张望,时而鼓起,时而缩小。有的还在沉睡中,沐浴暖暖阳光,吸取热能,酝酿着最美的醒来姿容。
我喜欢寒冬里的傲骨娉婷风姿,它不惧严寒,没有殷殷绿叶的烘托,只有铮铮枯木紧紧依偎。我为这枯木逢春的奇幻一直很好奇。这难道就是骨子里自发的气韵,来着苦寒,来着磨砺,来着隐忍,来自默默地修行。
寒冬季节,万树凋零,红梅初开,有一种雪要来的征兆。卢梅坡的《雪梅》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
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春。
更是让人有了一种期盼。梅花与白雪的依偎,犹如绿叶对红花的衬托。
一个出地铁的老者见我拍照那么认真,好奇地走近问我:“这是菊花吗?”我暗笑,估计许多老人只知道腊梅花是梅花,不知道真正的梅花是有很多花色和品种的。我笑着回答老者:“这是梅花,不是菊花。”老者很是诧异,但没有驻足欣赏的意头,摇摇头走了。
《红梅》
王十朋(宋)
桃李莫相妒,夭姿元不同。
犹余雪霜态,未肯十分红。
《杂咏》
王维(唐)
已见寒梅发,复闻啼鸟声。
心心视春草,畏向玉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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