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结来,和主教道晚安后,冉阿让突然做出奇怪的举动“叉起胳臂,用野蛮的眼光”注视着房主“哼,就这样,说话算数!您让我住离您这么近的地方!”狞笑着说“你可想好了?”主教却反映很平静,给他祝福后就回自己屋了。
睡到半夜醒了,冉阿让回忆起自己悲惨的身世:从小父母双亡,姐姐把他带大,姐姐嫁人后生了七个孩子,姐夫不幸去世,一家生活重担全押在二十五岁的冉阿让身上,“他的青春全耗在收入微薄的重活儿当中”。
这年冬天特别寒冷,冉阿让找不到活儿,七个孩子饿得实在没办法,冉阿让趁夜晚用拳头砸破面包店的橱窗偷面包,店主去追他,他把面包扔在地上,胳膊上还流着血。最终被指控“夜闯民宅行窃罪”判五年苦役。
在监狱关了几年“他这颗心上有过一条伤口,留下一道伤疤,如此而已”,快满第四年时,听说有人在巴黎揉面工街见过他姐姐,身边只有一个最晚生的小男孩,其余六个孩子不知道在哪里。从此,他再也没有听人提起过,永无消息。
之后,冉阿让几次越狱,都没成功却换来的是不断加刑,总共十九年。悲惨命运的起因仅仅是“只为打碎一块玻璃,拿了一个面包”。
正如作者所言“冉阿让是个无知的人,但并不是愚蠢的人。性灵之光在他心中点亮。不幸的遭遇也有其亮光,能增强他思想中的微光”。
他不住地审视自己,“在酷刑和奴役的十九年过程中,他的灵魂就这样同时升华和堕落。他一方面进入光明,另一方面又进入黑暗”。
在监狱的十九年,冉阿让的心灵干涸,眼泪也干涸了。当听到“你自由啦!”他以为要开始新的生活,却很快明白“释放不等于解放,他离开监狱,却没有摆脱罪名”。
这几章看得人心情压抑,勤劳朴实的冉阿让为了不让孩子们饿着,偷面包未遂被判五年,越狱未遂共加刑至十五年,这可怜的人真是不幸呀,被那个没被偷成的面包改变了人生的轨迹。
人生谁也不能保证永远一帆风顺,打破生活平静的也许就是些许小事。平安顺遂是人的企愿,是人的向往,但愿天遂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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