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以前要将小麦加工成麦垛,顶端尖,也就是大圆锥形。
当年麦场小,我家的地又多,收割小麦是全家人的事,每户都有一辆架子车,有一套农具。
我家念书的人多,我母亲是晒麦做饭的人,适逢我父亲回家,他就伸手垛麦了。
麦垛的基础是别人打的,上面我父亲亲手垛,我们就將麦束递在他手中。
本来麦捆束得不好,要么松了,要么麦束小了,不均匀,我父亲他只图外圈的圆,不顾中间的心。
他也很自豪,垛到高处隔壁的强者喊着让他收,他才往中间放麦,不小心他掉在麦洞里了。
他又不得出来,将梯子拿到后,一片麦束向内倒了。
后来碾场时多人传着父亲的笑话,他一个在外地管人的公社书记,平常官僚了不进场。
那一次的收尾是我母亲请了一个远在五里路的高人,他垛一个麦垛,要价两元钱。
他将我家的麦垛好后,还要了一担水,将水从顶上灌了,结果水流的很快,中间一点都不进。
往后我家就雇人垛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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