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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动物到上帝-《人类简史》

从动物到上帝-《人类简史》

作者: 诸葛雪梨 | 来源:发表于2018-06-02 17:47 被阅读215次

         

    从动物到上帝-《人类简史》

    一本时间跨度在10万年的历史书,包罗了人类从诞生走到今天漫长的历史衍化,书的副标题是从动物到上帝,10亿年前,作为人类的这一种族-智人,与身边其他种族无异,到底是什么,让造物主选择了智人这一种族衍化至今,并最终成为世界的主宰,变成可以随意支配其他生命甚至自己生命的神。尤瓦尔赫拉利带着我们走过一段有趣的探讨旅途。

          尤瓦尔赫拉利认为人类的历史大致分为三次大的革命和三次革命划分开的四个阶段,人类从事采集的“认知革命”阶段、人类进入农耕的“农业革命”阶段、“人类的融合统一”阶段,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帝国与宗教、资本的扩张阶段和“科学革命”。

    认知革命使智人从“人”中脱颖而出,成为唯一的“人”

          智人是唯一的人吗?当然不是,虽然在过去1万年剪,“人种”确实只剩下智人一种,旦在漫长的历史中,至少出现过“尼安德特人”、“梭罗人”、“直立人”、“丹尼索瓦人”、“佛罗里斯人”、“匠人”、“鲁道夫人”。且相互之间并非呈线性发展,没有相互之间的衍化关系,从大约200万年前到大约1万年前为止,整个世界其实同时存在多种不同人种。

          是什么让智人从这么多“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呢,尤瓦尔赫拉利认为,大约在距今7万年到3万年前,智人中出现了新的思维和沟通方法,也就是所谓的认知革命。赫拉利认为,人类语言区别于其他动物语言最独特的功能是,能够传达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物的信息,从而使得传说、神话、神以及宗教应运而生,使得人类部落的规模变得更大更稳定,形成友谊和阶级,共同打斗和战斗。认知革命是历史从生物学中脱离而独立存在的起点。

        自从认知革命后,智人进入了绕过基因组的快速发展通道,远古人发生生理变化、环境迁移多发生在基因突变、环境压力等;而经过认知革命后的智人可以通过改变社会结构、发明新科技或移居到新的地点发生变化,从而进入了快速发展的道路。

    那么,智人曾经的兄弟姐妹,其他人种的“人”哪去了?

        对此,书中举例了现存的两种观点:

        混种繁衍理论:认为当智人来到新的地盘接触到原著的其他人种,两种人则开始互通繁衍直到合二为一。

        替代理论:双方水火不容,甚至发生种族灭杀。

        如果替代理论正确,那么现今所有人类的基因库应该大致相同,如果混种繁衍理论正确,那么意味着在数百年前就已经种下了现代非洲人、亚洲人、欧洲人之间的基因差异,这点可以说是政治上一触即发的火药,可能发展出爆炸性的种族理论。

        现今科学证明,混种繁衍理论应该至少有部分是正确的,但替代理论也不是错误,因为其他人种基因所占比例太小(最多只有6%)。大概类似于马和驴在繁衍过程中,最初属于同一物种,当经过某一个临界点后,分化成具有生殖隔离的不同物种,智人与其他人种的基因混合大致发生在这一临界点或临界点之前。

    从采集狩猎进入农耕文明,智人的幸福指数提高了吗?

        从采集走向农业的转变,大致开始于公元前9500年~公元前8500年,那么从采集狩猎进入农耕文明,智人的幸福指数提高了吗? 很不幸,可能没有,非但没有,而如今生活在科技信息爆炸的新新人类的我们,幸福感可能未必赶得上我们的老祖宗远古智人:

    狩猎采集的生活方式依地区、季节有所不同,但整体而言,比起后来的农夫、牧羊人、工人或上班族,他们的生活似乎要来得更舒适,也更有意义。

    在现代的富裕社会,平均每周的工时是40~45小时,发展中国家则是60甚至80小时;但如果是狩猎采集者,就算住在最贫瘠的地区(像是卡拉哈里沙漠),平均每周也只需要工作35~45小时。他们大概只需要每三天打猎一次,每天采集3~6小时。一般时期,这样就足以养活整个部落了。而很有可能大多数的远古采集者住的都是比卡拉哈里沙漠更肥沃的地方,所以取得食物和原物料所需的时间还要更少。最重要的是,这些采集者可没什么家事负担。他们不用洗碗,不用吸地毯,不用擦地板,不用换尿布,也没账单得付。

    这样的采集经济,能让大多数人都过着比在农业或工业社会中更有趣的生活。像是现在,如果在血汗工厂工作,每天早上大约7点就得出门,走过饱受污染的街道,进到工厂用同一种方式不停操作同一台机器,时间长达10小时,叫人心灵整个麻木。等到晚上7点回家,还得再洗碗、洗衣服。而在3万年前,如果是个采集者,可能是在大约早上8点离开部落,在附近的森林和草地上晃晃,采采蘑菇、挖挖根茎、抓抓青蛙,偶尔还得躲一下老虎。但等到中午过后,他们就可以回到部落煮午餐。接下来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聊聊八卦、讲讲故事,跟孩子玩,或者就是放松放松。当然,有时候是会碰上老虎或蛇没错,但从另一方面来说,当时他们倒也不用担心车祸或工业污染。

    在大多数地方、大多数时候,靠着采集就已经能得到充分的营养。这其实很合理,毕竟这正是人类在先前数十万年间的正常饮食,人体早就完全适应而且适合。骨骼化石的证据显示,远古时期的采集者比较少有饥饿或营养不良的问题,而且比起后来的农业时代,他们身高较高,也比较健康。虽然平均寿命显然只有30~40岁,但这主要是因为当时儿童早夭的情形十分普遍。只要能活过危机四伏而意外频现的生命早期,当时的人就大多能活到60岁,有的甚至还能活到超过80岁。在现代的采集社会里,只要女性能活到45岁,大概再活个20年就不是问题,而总人口的5%~8%也都活到超过60岁。 

    书中称进入农耕文明可以说是史上最大的骗局,并不是人类驯养了小麦,准确来说是小麦驯养了人类,公元前8500年杰里科人过的生活,平均来说要比公元前9500年或公元前13000年更为辛苦。但没有人发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每一代人都只是继续着上一代生活的方式,在这里修一点,那里改一些。但矛盾的是,一连串为了让生活更轻松的“进步”,最后却像是在这些农民的身上加了一道又一道沉重的枷锁。而类似这样的错误,人类恐怕不是第一次犯,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就算今天,仍然如此。有多少年轻的大学毕业生投身大企业、从事各种劳心劳力的工作,发誓要努力赚钱,好在35岁就退休,去从事他们真正有兴趣的事业?但等他们到了35岁,却发现自己背着巨额贷款,要付子女的学费,要养在高级住宅区的豪宅,每家得有两部车,而且觉得生活里不能没有高级红酒和国外的假期。他们该怎么做?他们会放下一切,回去野外采果子挖树根吗?当然不可能,而是加倍努力,继续把自己累得半死。

    奢侈品史上常有这样的情况,就是原本的奢侈品往往最后会成为必需品,而且带来新的义务。等到习惯某种奢侈品,就开始认为这是天经地义。接着就是一种依赖。最后,生活中就再也不能没有这种奢侈品了。让我们用现代大家都熟悉的例子来解释。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我们有许多本该会让生活轻松省时又如意的发明,像是洗衣机、吸尘器、洗碗机、电话、手机、计算机、电子邮件等等。在以前,寄信是件麻烦事,得亲手动笔、写信封、贴邮票,还得再走到邮筒那里去寄。想得到回信,可能得等上几天、几星期,甚至是几个月。至于现在,我可以随手就寄一封电子邮件,传送到地球的另一边,而且如果收件人在线,可能只要一分钟就能收到回信了。我确实省下了所有麻烦和时间,但生活真的更轻松了吗?

    可惜事与愿违。在传统信件的年代,我们通常只有最重要、不得不联络的事才会写信。写起信来也不是想起什么就写什么,而是字斟句酌、考虑再三。而且,通常对方的回信也会同样慎重。对大多数人来说,每个月来来去去的信顶多就是几封,也不会有人急于立刻回复。但在今天,我每天都会收到几十封电子邮件,而且所有人都希望你立刻响应。我们以为自己省下了时间;然而,我们其实是把生活的步调加速成过去的十倍快,于是我们整天忙忙碌碌、焦躁不安。

    既然如此,智人为何不回到远古采集社会呢?

    部分原因在于,所有改变都必须点点滴滴累积,经过许多代的时间,才能够改变社会;等到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记得过去曾经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可选了。另一部分,是因为人口增长,也让人类无法再让其中一部分人挨饿回到原本幸福的采集社会了。

    合久必分是一时,分久必合才是大势所趋

        几千年来,我们不断看到规模小而简单的文化逐渐融入交底的复杂的文明中,这是历史的整体趋势,而部分地区的分裂仅是历史的小范围波动。

        帝国具有两项重要的特征,第一:统治着不同民族,拥有不同的文化和独立的领土;第二:帝国的疆域可灵活调整,几乎可以无限扩张。在小文化融合到大文化的过程中,帝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同时,帝国也在积极传播共同的文化从而强化自身的合法性。尽管几乎所有的帝国都是建立在鲜血之上,并通过压制和战争来维持,然而现今文化几乎大多数来自于帝国的影响,已经很难分清“我们”与“他们”了。

        未来所有人可能会活在一个单一的帝国之下,二这会是个真正的全球性帝国,也就是人们俗称的全球化。

    宗教的力量:从泛神论到多神论到一神论到崇拜的对象变成人

        宗教的重要性就在于让这些法律、社会、阶级等脆弱的架构有了超人类的合法性。有了宗教之后,就能说法律并不只是人类自己的设计和想象,而是来自一种绝对的神圣最高权柄。这样一来,至少某些基本的法则便不容动摇,从而确保社会稳定。

        有神论的宗教,重点在神的崇拜;至于人文主义宗教,重点就是对人的崇拜,或者讲得更明确,是对智人的崇拜。人文主义的基本信念,就是认为智人是独特的、神圣的,从本质上就与其他所有现代动物有所不同。

        自由人文主义:认为人性就在于每个个人的自我特质,因此个人自由也就变得神圣不可侵犯。自由人文主义最重要的诫命就是要保障这种“内心声音”的自由,不受外界的侵扰或伤害。而这些诫命统称为“人权”。

        社会人文主义:认为所谓“人性”是个集体而非个人的概念。因此,他们认为神圣的不是每个个人心中的声音,而是由所有智人这种物种构成的整体。自由人文主义追求的,是尽可能为个人争取更多自由;而社会人文主义追求的,则是让所有人都能平等。

        演化人文主义:以纳粹为最著名的代表。真正让纳粹与其他人文主义教派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们深受演化论影响,对“人性”有不同的定义。相对于其他人文主义者,纳粹相信人类并非处处相同,也不是永恒不变,而是一个会进化或退化的物种。人可以进化成超人,也可以退化成非人。

    纳粹并不是反人性。他们之所以同自由人文主义、人权和共产主义站在对立面,反而正是因为他们推崇人性,相信人类有巨大的潜力。他们顺着达尔文演化论的逻辑,认为必须要通过自然选择淘汰不适合的个人,只留下适者,才能让人类继续生存繁殖。但自由主义和共产主义要保护弱者,不仅让不适者生存了下来,还给了他们繁殖的机会,这样就破坏了自然选择的秩序。如此一来,就算是最适者的人类,也不免被一群堕落的人类淹没,变得越来越趋近不适者,一代代下去就可能导致灭绝。

    请注意,这本书的作者尤瓦尔赫拉利是一个犹太人,我觉得作者能跨越种族仇恨,站在一个很公证合理的角度谈论纳粹,很不简单,正是作者公正的态度让整本书有一个很高的视角。

    科学革命的基础是什么?发现并承认自己的无知

      为什么科学革命首先在欧洲爆发,而不是在中国,或者伊斯兰国家,为什么欧洲在爆发科学革命后,人类的发展进入指数型增长?归根究底在一点,承认自己的无知。现代科学的基础就是拉丁文前缀“ignoramus-”,意为“我们不知道”。科学革命并不是“知识的革命”,而是“无知的革命”。

        对于像是伊斯兰教、基督教、佛教、儒教这些前现代知识体系来说,它们假设世上所有重要的事情都已经为人或为神所知。这些全知者可能是某些伟大的神、某个全能的神或是某些过去的智者,通过经典或口传,将这些智慧传给后人。而对于平民百姓而言,重点就是要钻研这些古籍和传统,正确加以理解,就能获得知识。

        现代科学跟之前的知识体系的三大不同:

        1.愿意承认自己的无知。从这种立场,我们承认了自己并非无所不知。更重要的是,我们也愿意在知识进展之后,承认过去相信的可能是错的。于是,再也没有什么概念、想法或理论是神圣不可挑战的。

          2.以观察和数学为中心。承认无知之后,现代科学还希望能获得新知。方式则是通过收集各种观察值,再用数学工具整理连接,形成全面的理论。

        3.取得新能力。光是创造理论,对现代科学来说还不够。它希望能够运用这些理论来取得新的能力,特别是发展出新的科技。

    为什么是欧洲?

    究竟欧洲在现代早期培养了什么潜力,让它能在现代晚期称霸全球?这个问题有两个答案、相辅相成:现代科学和资本主义。一开始,科学和资本主义的思考方式还没有什么明显优点,但欧洲人就已经习惯顺着这两个理路来思考。所以,等到科技发展成熟,就像是个取之不尽的大矿藏,而欧洲人开采这处矿藏的能力也远胜其他。因此不难想象,在21世纪这个“后欧洲世界”,科学和资本主义就成了欧洲帝国主义最重要的遗产。虽然欧洲和欧洲人不再是世界的统治者,但科学和资本主义还是继续茁壮。

    中国和波斯如何呢?

    中国和波斯其实并不缺乏制作蒸汽机的科技(当时要照抄或是购买都完全不成问题),他们缺少的是西方的价值观、故事、司法系统和社会政治结构,这些在西方花了数个世纪才形成及成熟,就算想要照抄,也无法在一夕之间内化。之所以法国和美国能够很快跟上英国的脚步,是因为他们本来就和英国共享一套最重要的故事和社会结构。而中国和波斯总是追赶不及,则是因为整个关于社会的想法和组织就是不同。

    写出了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洋务运动失败的必然性

    资本-会变大的饼

        经过科学革命关于承认我们的无知的概念被接收以后,人们认为只要对投资进行研究,一切就能变好。

        从前人们认为经济是一张大饼,因此挣大钱是一种罪恶,拿了大的一块,一定对其他人不公平,因此富人一定要多拿出一些捐给宗教或慈善机构赎罪。

      随着现代科技发展,人们认为经济是一张会变大饼,只要科技不断提高。

    在过去几年里,我们看到银行和政府疯狂地印钞票。每个人都担心经济危机会让经济停滞、不再成长,于是他们就这样无中生有地印了数万亿的美元、欧元和日元,让金融体系里凭空出现一大笔便宜信贷,只盼望着科学家、技术人员和工程师能够在经济泡沫破灭之前,设法想出得以力挽狂澜的创世发明或发现。一切指望,就在于那些实验室里的人。像是生物科技、纳米科技的新发现,就可能创造出全新的产业,带来庞大的利润,于是就能拿来打平那些银行和政府从2008年以来虚拟创造出的几万亿数字。而如果实验室的脚步不敌泡沫破灭的速度,可以想见经济前景就会令人十分担忧。

        但作者提出一个疑问“经济大饼真的能无限制变大吗?每块饼都需要原材料和能源,早有限制预言警告,迟早智人会耗尽地球上的能源和原料,这会在什么时候发生?”

        现代资本主义如果想要存活,就得不断提高产量,还得有人购买,这就应运而生了消费主义。

    资本与政治相辅相成

        资本的流动与政治制度息息相关,政治体制对信贷市场有深远的影响。

    今天在判断某个国家的信用评级时,经济体系是否健全远比天然资源的多寡更为重要。信用评级代表的是国家清偿债务的可能性。除了纯粹的经济数据外,也会考虑政治、社会甚至文化因素。就算是拥有丰富石油蕴藏量的产油国,如果政府专制、司法腐败,信用评级通常也不高。这么一来,因为难以取得必要资金开发石油资源,很可能这个国家就只能这样坐在金矿上穷困度日。与此相对的是,如果某个国家虽然缺少自然资源,却有自由的政府、和平的环境,以及公正的司法系统,它就可能得到较高的信用评级。这样一来,就能以低廉的代价取得相当的资金,撑起良好的教育体系、发展出蓬勃的全新高科技产业。

        一种观点认为:资本当然会影响政治,但政治不应该干预经济,将税收和政府管制都降低到最低。然而历次的经济危机,资本扩张带来的殖民地侵略,奴隶制度压迫等让人们看到了资本盲目扩张的罪恶。

        1908年以后特别是1945年以后,部分出于对共产主义的恐惧,资本主义的贪婪稍微受到控制。然而,不平等的情形仍然猖獗。

    时间到了2013年,虽然全球经济的大饼已经远大于1500年那块,但分配的方式却是极度不公,许多非洲农民和印度尼西亚劳工就算整日辛劳,能够赚到的食物还比不上500年前的先人。然而,就像农业革命一样,所谓的现代经济成长也可能只是个巨大的骗局。虽然人类和全球经济看来都在继续成长,但更多的人却活在饥饿和困乏之中。

    资本扩张改变人类生活方式

        国家和市场权利不断扩大,不断削弱家庭和社群对成员的紧密连接。

        此外,现代资本主义如果想要存活,就得不断提高产量,还得有人购买,这就应运而生了消费主义。

    核子和平

      现如今是一个以和平为主旋律的社会,尽管在某些地方依然存在战争和冲突,但在整个历史进程和整个人类去榆中,只是部分地区部分时间的小波动。核武器的发明让大国之间均具有毁灭世界的能力,因此大规模的战争几乎不可能发生。

        首先,战争的成本大幅度提升,大国之间若产生核武器冲突无异于集体自杀;

        其次,战争可得利润的下降,古代可以抢夺矿产,资源,而今最大的财富是人力资本、知识科技等无形资产;

        同时,全球化带来的和平的可期待利益上升,而全球化也使得任何一个国家很难脱离其他国家独自维持;

      最后,全球政治文化结构变化,当权者多为政治家、商人知识分子,区别于好战的贵族统治。

    人类快乐了吗?基因工程是潘多拉魔盒吗?

      快乐到底如何计算?快乐到底是一种主观感受还是一种化学机制?快乐是否等同于快感?生命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阿道司赫胥黎在反乌托邦小说《美丽新世界》中语言了一个政府是世界一体,统治全球,在基因和药物已经胚胎时期的应激反应和针对性培养中,让所有人都无限追求快乐,无比满足的世界。就是基于“快乐等于快感”这一设定。

        如果有一天,科学让我们可以摆脱病痛甚至摆脱死亡(而目前看来,这是一种必然的趋势),人类会更快乐吗?

        人类可以通过基因改变创造出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智人时,人类会如何面对呢?

        最后的几章作者抛出了很多问题,却没有给出答案,可能目前的我们也没有人给得出确切的答案。只能说当人类有了改造一切的神的能力,需要更多神的责任,不然则容易导致灾难,更多的预测和观点,作者将在《未来简史》一书中叙述,准备接下来几周读《未来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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