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复兴后,西方哲学逐渐挥发出新的生机,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笛卡尔、斯宾诺莎和莱布尼茨。三人被后世认为是同一个哲学学派的~理性主义。尽管如此,三人在哲学体系上也存在很大的不同,如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和两类实体,如斯宾诺莎的上帝即自然,一切发于自因。而莱布尼茨的观点则颇受我青睐。
大家都知道,莱布尼茨不仅是一位哲学家,同时也是微积分、拓补学的主要奠基人。而在哲学领域,他最有意思的便是所谓“单子论”。这一时期的哲学、科学仍然会受到传统宗教的影响,作为一种终极性的存在和理性之最呈现世人眼前。而莱布尼茨就是要捍卫基督教正统信仰的纯正性,以提倡对实体本身的思考。这与“单子论”有很大的关系。
在莱布尼兹看来,上帝具备自主权,不会肆意妄为的作糟糕的事情。而“自主权”正是上帝做事的理由,而这些理由本身一定是美好的。因为世间的任何存在者都有其存在的根源,而它源于上帝。既然上帝美好,那么这个世界本身也必定美好。这就和斯宾诺莎的“必然性”有所区别,必然性一定会导致某种特定的机械的结果,这也是为什么在我初次认识到斯宾诺莎的观点时会感觉到他很消极(其实并不然,斯宾诺莎也没有停留在这个层面)。根本原因其实在于,莱布尼茨的主席体系是以多元认为主展开的,每一个“单子”都要走向自己的终极存在,成为自己要成为的东西。所以,万事都有原因,都有对应的最初形态“单子”,那么如果有无数个万物,那就有无数个“单子”。上帝也逃不过因果。当然,莱布尼茨的“单子”并不是笛卡尔口中能够占据空间的实体,而是一种不可分割、没有形的精神体。莱对其的解释是“组成复合物的单纯实体”,而单纯实体不存在于空间中,自然不能被无限分割无限拉伸。说到不可分割的最小粒子,大家可能会想到科学中的原子,但是原子本质上依然是存在于空间中的,可以被进一步分割为质子电子中子,或者是弦。那么这些实体是永恒的吗?其实不然(创造和毁灭都在一瞬间的观点不知怎么论证)。
那么我们该如何来区分不同的实体或者单子?这个问题其实存在问题,因为我们在现实日常中所感知的物质区别无法运用在实体上,因为他们不存在于空间中。可能有的人会说,可以通过单子最后的终极形态来区分,但是这已经脱离了实体本身,成为了质料的形式。那么莱布尼兹是如何区分的?在他看来,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单子,上帝没有理由创造两个同样的单词,并把它们置于同一个地方,每一个单子必须任何一个别的单子存在区别。这个论证看似很奇怪,其实这恰恰说明了单子是自主的,他们不需要依赖任何事物的生存,每一个单子都会根据自己的程序发生相应的变化,从而展现出自己的终极形态。对于单子来说,“区分”本身是不需要的。实体本身独立,我只需要关注自己,走向自己的完满性,就是最大的价值体现。变成形式的过程,不需要依赖其他事物的搅和。并且其变化也是隐性的,是内在的变化。
到这里,不知道,大家是否会把单子比作一种成为形式的最初形态来理解,比如类比种子(大树)和受精卵(对应的动物)。一定程度上可以成为一种理解工具,但我们要知道,单子不是占据空间的物体。但是这种理解恰恰又具备意义。根据“错误的理解”,我们可以明白单子本身也不是单一的,单子本身是活跃的。一颗种子可以成为大树,但是当种子经过一些渠道后,会成为其他动物的美食。树和食物,便是由同一个“单子”经过发展形成的最终形态,两者存在根本的差别。而书籍可以发育成动物,但是它们也可以成为胚胎干细胞或者生物实验室原材料。从其中,我们可以明白,每一个单子都具备无限的可能性,但是,每一个单子又只能实现其中的仅仅一种可能性。当种子成为食物之后,便无法长成大树,而大树也没有办法变成以种子为原料的食物(时光机假说不知道能不能打破,哈哈)。没有人知道单子最终实现的可能性会是哪个,但是可以确定,已经实现了的潜在可能性一定具备其必然性,朝向其完满性。这种可能性(隐得来希)不是由谁决定的,而是单子自身的自主性决定的。
在我看来,每一个人就是一个独特的单子。在这个世界中存在,在于其他存在者在互动中存在。但是某种意义上这种互动也是单子自身的互动,作用其实发生于单子内部。这与物理中的相互作用力有着不言而喻的相同点。当然,去朝向可能性依然取决于自己。尽管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们不能不走。既然我们被创造,那么我们一定代表着某一个隐得来希。如果实现,灵魂,便可以充斥宇宙,也能证实我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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