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时间或许已经不早,我依然坐在河岸边的石头上。夜晚的风很冷,像冬天里玩雪的时候,长时间捏着一根冰锥,等冰锥融化开时,手心里通红泛白还夹杂着疼痛和麻木。
好久都是一个人了,或许身边什么也不缺少,不缺少朋友,不缺少家人,不缺少学习生活。似乎是忘记了,自己有的,任何人其实都可以有。是从什么开始变成这种局面的,我无法分清,但是麻木的心或许会被温暖一滴一滴的融成水。
最喜欢清晨,走进学校的时候,正是天边的红霞升起来的时候,暖暖的光照在人身上。进学校的路大概有一两百米,但是会慢慢的慢慢的走,看自己影子洒在旁边的牡丹花丛,还有刻着孔子孟子的雕像上,然后晨曦就给你的脸还有影子镀一层金边。然后偷偷地向回看,看那个女孩子有没有背着可爱的大马猴书包,从拐弯的小角轻轻地走出来。这种事是青春里的孩子还有爱情中的暗恋里常常做的事情吧!
现在变了,变得面目全非了,搞不清楚什么好与坏是否有一个确切的范畴。我的朋友给我讲过一个笑话,一个鸡蛋跳进了松花江变成了松花蛋,鲨鱼吃了绿豆变成绿豆沙。当时我笑的停不下来。返过去给他讲了一个,一个香蕉走在街上很热,于是把外套脱了,扔在了地上。后面不一会又有一个香蕉来逛街,不小心踩上了上一个香蕉扔的香蕉皮,摔倒了。她听了跟我说这个笑话好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当时我很奇怪,我讲的故事不好笑么。他是一个冷笑话,但是他为什么冷是一个关于人内心的话题。第一个笑话,因为谐音变出的食物,其实我笑的不是故事本身,是这件事情本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确实是一个劝解人们的好句子,但是我所认识的的人都用错了这句子使用的方法。一个人看起来很优秀,她们让我跟她在一起,一个人不够优秀,她们让我远离她。但是谁知道,那个看起来很优秀的人,是懂得抬高自己贬低别人的人,谁又知道那个看起来不优秀的人,背地里常常被优秀的人欺负,甚至无法用一句话反驳。
从那个时候,我就看明白了那个笑话,鸡蛋和松花蛋,鲨鱼和绿豆,本是没有关系的东西,内在不同,只需要听起来如何,他就可以变成一类。那么,我是哪一种呢?是绿豆还是鸡蛋,确实很充满了意思。而那个香蕉的笑话她为什么不笑,大概是我无法清除,到底什么是使他们发笑的原因。
我认识的人里,有一个沉默寡言的,吃饭独自吃,晚上工作到凌晨两点,我看她总是一个人,我去问她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饭,她慢吞吞的挪她的盘子到我们桌子上,我问她为什么晚上工作不可以快一点,加快速度不就可以早点休息了。她表示她也很急,但是没有办法。她的指标永远是完美,但是却把每一件事做的那么慢吞吞,而没有了任何意义,其实这并不是真谛,也不是方法。
后来我也不再跟她一起吃饭,大体的理由我告诉自己,我给了你,方式去改变,你却没有选择任何一个可以使你更轻松的方式,我们不一样。
现在过了很久了这些事情,但我不管什么时候将那两个故事,还是一样的结局,我也没有改变我的方式,即便曾经不理解那个朋友,我走入的是一个死胡同,我期待的是有一个人,能告诉我,去改变你自己,我现在还没有碰到他。
我已经做过了那样的人,我还没有圆满,我等另一半月亮把光照进我的巷子里。我的心还在麻木着,但不是像冬天里握冰锥那样子了,变成了一饼缺了一个角的月牙,我告诉我自己——缺角的月亮,同样可以把轻柔的光洒满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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