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真好,坐在阳台旁的桌前,呆呆地望着窗外,什么也不做。心如阳光温暖,如风平缓,如天空明净。
下午到图书馆,借了本《毛姆短篇小说精选集》,打开它的第一篇小说《雨》。读完这篇小说,身心久久不能从小说的场景中走出来,小说中透出的那种震撼心魄的感觉俘获了我,文字的魅力就在于此,它能抓住你的心,你失去了自我。毛姆是一个伟大的作家。
小说中的雨,一个海洋上小岛的雨,没有了中国雨季里那种浪漫、温致、遐想,代之以烦闷、无聊、焦躁。这里喋喋不休的雨水,充满了人的情绪,如一个被压抑的人。自始至终的雨水,让我在阅读过程中,处于狂热的心情,急切想知道主角是如何处理那件事,他们的命运是什么。
我以中国式的思维在猜测着,小说中的主角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是求情,是送礼,还是色情。但没想以这种暴力性的方式来结束。
第二个让我难忘的是传道士的自杀。自岛上的基督,一个水兵驱逐妓女离开小岛后,妓女天天让传道士到她房间,她要向他忏悔。结束忏悔仪式,回到房中的传道士,面色惨白,眼中透出欲火。在妓女被驱逐的那天早上,传道士用刀自杀在海边。
传道士自杀的原因:是人性中征服后的忏悔?是因为信仰坚持后的自责?小说没说。给我留下了思考的空间,让我们去寻找那个残酷而有点不忍直视的原因。
第三个场点是妓女在小说结尾时所说的那句话,“你们这些男人,你们这些又臭又脏的贱猪。”岛上无聊的生活,让妓女在室内举办晚会,引来传道士的指责,妓女被驱逐出岛,妓女向传道士求情被拒。
我认为传道士的自杀,妓女被赶出小岛后,这个小说就结束了。小说却给我们一个出乎意料的结局,妓女又继续开办舞会,并将这个世上的男人都骂为臭猪。她竟然没有被赶出小岛,她是怎么留在这个岛上,小说又没告诉我们。
小说的整个场景都在灰色、抑郁中,在这个幕景下的一座小岛上,一个是执着,充满宗教狂热的基督徒,一个是薄具姿色的妓女;一个是具有追求天国的虔诚信仰,一个是为了在人世间生活;一个是愿意为基督奉献一切,一个是愿意为金钱出卖肉体。
小说在冲撞中向前发展,结束没有在双方的妥协中结局,却以传道士的自杀,妓女的生存收局
精神和生存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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