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辉，你去送水时，到底有没有踫到刘骏？"
"警官，我真没遇到。"
"你没有说实话。我们在小区门囗一辆宝马车里行车记录仪上，看见你进去的身影，中间隔了15分钟后，刘骏出来了。后来没有拍到你出来的身影。你进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杨辉额头生渗出汗珠，满脸通红，低头念叨"我该说的都说了，真的。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交待清楚，就可以走了。"
"是，是。″杨辉如小鸡啄米般，一直点头。
这时，小志的师傅走进来，手拿几份资料。
"杨辉，这是你送水的工作记录。自从刘老生病住院那次以来，近九个月时间，总是很有规律的安排刘老最后一家送，并且下班时间也较其他时间早。还有，这是刘老的就诊资料。据主治医生记载，刘老当时脊椎变形严重，建议他住院进行手术治疗。但他拒绝了。按理说，不接受治疗会更严重，而我们的法医对他的脊椎进行检查，发现他的病情较之前有特别大的好转。肯定有人给他做按摩，这个人是不是你？″
杨辉深深地埋下头，没有吭声。
"保持沉默，基本属于默认。另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握手时，就明显感觉你的手与其他送水工不一样，刘老的脊椎病能够缓解，你功不可默吧。″
杨辉这时才抬起头，双眼含泪。
"是，我母亲离世，父亲再次娶亲，将我赶出家门，那一年我十四岁，到处讨生活。要手艺没有手艺，要学历没有学历，受尽人冷眼，好不容易找个送水的工作，却也常常孤独一个人。自从遇到刘叔后，他总是给我温暖，每次给他送水后，他总会备上一大盘酱牛肉，说我正是长身体的时侯，留我在他家吃饭，而我也会帮他按按后背。那段时光多么美好，我从小没感受到父爱，在内心认定他就是我父亲。而刘骏每个月回去一次，每次回去都是要钱，两个总是闹的不欢而散，只有跟我在一起，刘叔才会满面笑容，说我是他孩子该多好。"杨辉沉浸在回忆中面带笑容，"就在出事的前一个月，我又给刘叔按摩，刘叔说，小杨呀，你天天送水太辛苦，要为以后做打算，我看你按摩手艺还不错，为什么不去开个店，开店后我天天去照顾你生意。我回答说，刘叔，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我的钱不多，不够盘个店。刘叔说，没事，有什么困难对叔讲，叔支持你。我那个不肖子，要有你一半好就好了，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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