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有些歌冲击了我的神经
于是想写下自己路遇了梨花的开落
可是老井藏不住家的秘密
即使月光压抑的夜里有我的睡梦
我还是一直呆在南方的平静乡落
这里真真的没有梨树何况花朵。
于是满枝的条白是幻觉里的步伐
只能说那歌太像诗了
我顿时囚禁在荒凉的爱情空虚里
远方的鲸落了余阳还暖
老了的年龄好像是皱巴巴的橘子皮
那个女子走向了离我更迷离的地方。
假使生而十年间我无喜无悲
只是如茶叶在水中沉浮
天空宽窄的日夜
白色的灵魂
干在岁月年少的酒
一地伤到骨髓的黑暗之血。
我知道毕生的孤苦是梨树的老皮
一圈圈囚禁月牙湾的井的年轮
独舀一勺深冷的老水
把心灵埋没在疼痛的故土
已然生死
不知怎么说了。
贫乏的人生波浪不惊
能不能扯一根亦软亦硬的藤缠住脖子
阳春之前冬风依然凉薄
跺来跺去
没有意义
惟梨子泛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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